“你是覺得我不如他,還是你覺得我會對他下狠手?”陸宇心裏頓時感覺不舒服,這種不被信任懷疑的目光讓人沉悶,況且還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質疑更是惱怒。

木子晴微微抬起頭望著他,她突然感覺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寒芒無孔不入滲透人的五髒六腑,瞬間有些發怵。

“不,不是,我擔心那家夥不懷好意,對你下狠手,怎麼可能擔心他,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木子晴有些瞠目結舌地道,

木子晴明顯感覺到濃濃危險的氣息,因為某人就像是一頭勢不可擋暴怒狂野的妖獸一般,她必須好好捋捋順順毛。

此刻在陸宇眼中楚楚可憐的木子晴,就是含羞含俏的我見猶憐的樣子,他除了惱怒之外,這心中星星之火,是徐徐冉冉節節攀升,每次看到這樣子的模樣他都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但是這次他不能肆意妄為,做一些令人發指的事情,因為此刻的她身負重傷,氣若遊絲的,如果強行的“禽獸”行為,恐怕會給她帶來一生都難於忘懷的心理陰影。

可是聽到小妻子這般義正言辭地解釋,這心中的怒火逐漸被這關心的話語慢慢地磨滅掉。

“嗯,不過你以後跟我離他遠點,他心思不純,而且深不可測。”陸宇眉心緊鎖,好像藏著道不明訴不清無數的心事似的。

的確,因為他現在還不清楚這雷閻是敵是友,但是有一點自己是心知肚明,那就是情敵。

“知道了,其實???。”木子晴又再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好了,不用再說了,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們再說吧。”陸宇此刻並不像聽到有關情敵的任何事情,所以立刻打斷,以免鬧心。

木子晴有些疑問,難道他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其實自己想要說的是,“這次綁架事件,城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自己舍生取義隻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她雖然涉世未深,可是她心思澄明,這雷閻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所以沒有必要藕斷絲連,當斷則斷,才不會深受其亂。

一個晚上的時間雷厲風行,精明幹練的顧思明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弄得水落石出。

所以一大早就來刷刷存在感,顧思明興高采烈地哼著歌曲來到醫院,不過這會陸宇正在維木子晴換藥,她的傷在背部,那白皙如玉,粉嫩的肌膚無疑地暴露在空氣中。

而顧思明因為事情已經圓滿調查出結果,有些得意忘形,一時間忘記敲門,直截了當推門而入,就收到一記狠厲的寒芒,立刻扭頭關上房門。

陸宇其實已經眼疾手快地拿起被子擋住,可是那猝不及防推門而入,都令他手足無措。

上好藥後,陸宇跟木子晴說了幾句話怒氣衝冠步履生風來到走廊。

“剛剛有沒有看到?”陸宇一絲不苟地問道,

顧思明想,他不應該先問地綁架的事情,怎麼先問剛剛的事情,這讓自己情何以堪,瞬時,臉上浮上一些紅暈,一時間還真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