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二話不說,身體力行,健步如飛走到他的麵前,揪起他衣領,揮起孔武有力的拳頭,猛地砸過去,頓時蔣慎行臉立刻浮腫,而且一股鹹腥的味道盈滿口腔,嘴角流出鮮紅刺目的血液。
“啊???,陸宇,你怎麼打蔣先生。”木子晴被陸宇的猝不及防的舉動弄得一驚一乍,步若流星地走到摔倒在地的蔣慎行身邊,眼眸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蔣先生,你,你還好嗎?”木子晴關心地問道,內心卻有隱隱暗含自責和不滿。
陸宇聽到小妻子當著自己的麵竟然輕聲細語,溫柔地關心另外一個男人,頓時醋意大發,而且感覺那關心的話語非常刺耳,心裏很沉悶,臉色烏雲密布,黑如鍋底一般。
“原來你們認識,這位先生,你是暴力狂嗎?還是有狂躁症,動不動就打人,沒聽過君子洞口不動手嗎?”蔣慎行還振振有詞的說道,
顧思明心想,這人是想要當炮灰嗎?竟然往槍口上堵,他家總裁現在可是怒火滔天,氣焰鼎盛,誰惹誰倒黴,不知道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見好就收嗎?
“過來。”陸宇語氣霸道強勢,而且令人毋庸置疑。
“等等,不要去,那就是個瘋子,不分是非黑白,不分青紅皂白就暴力解決。”蔣慎行擔心木子晴會糟他毒手,極力勸諫道,
慌亂無措的木子晴緩慢地走到他的身邊,頭低低的,不敢和他直視。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心虛的她有些退避三舍,不敢靠得太近,距離他還有十步之遙。
冷若冰霜寒氣逼人,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木子晴都感到這室內的溫度驟降好幾度,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冷若嚴冬寒星的陸宇劍眉更加緊蹙,那折痕都可以夾死蒼蠅,因為小妻子的疏離和冷淡,頓時龍顏不悅,五髒六腑都感覺好像被什麼刺傷一般,疼痛不已。繼而薄唇抿了抿,不疾不徐上前。
當靠近木子晴時,陸宇用力伸出孔武有力的手臂,高高沉重地舉起,輕柔細膩地揉摸著她冰肌玉骨,白皙如雪鵝蛋臉。
蔣慎行還以為他要揮掌教訓木子晴,於是快速地說道,“不懂憐香惜玉打女人的男人是???孬種。”
可是當看到陸宇含情脈脈,溫柔地動作時,那“孬種”二字卡在喉嚨,聲音細微地發出來。這跳到嗓子眼的心頓時如釋重負。
“不懂憐香惜玉?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陸宇話裏有話地怒吼道,
蔣慎行聽出了他弦外之意,意思就是自私自利讓女孩送上風尖浪口成為眾矢之的,更不懂憐香惜玉。
蔣慎行竟然因為心虛而無言以對,沉默不語。他發現這個強大氣場的男人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頓時心生畏懼。
“對不起,阿宇,我???。”木子晴意識到了自己擅做主張帶來的後果,原本想要冷靜冷靜地,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快速就找到自己,再次讓木子晴對陸宇的勢力刮目相看,她想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逃離他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