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蔣慎行故意裝醉,和周均稱兄道弟,盡情訴苦水,助理一旁暗自竊喜,心想這蔣慎行真是老戲骨,演繹地入木三分、惟妙惟肖,跟真似的,連他自己都差點被他純熟的演技蒙混過關。

周均深表同情,在一旁盡情安慰和勸諫道,就這樣子兩人成為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好朋友。這一次的慶賀宴會,讓周均和蔣慎行拉近彼此的關係,三個小時後,酒會結束,各自回家,各自找媽。

蔣慎行跟助理一同回到淺彎別墅,助理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你真是入木三分,演繹活靈活現,跟真的一樣,如果我不了解你的話,或許我都被你所謂的艱難的經曆信以為真了。”

“有那麼好笑嗎?沒聽到一句話嗎?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如果我不真情流露,你覺得周均會信嗎?還是你覺得周均是個好糊弄的主。”

蔣慎行意味深長地說道,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雙目緊閉,樣子慵懶,疲憊。

“確實,那個周均的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大有作為,肯定有過人之處,況且他現在可是程家未來的乘龍快婿。”助理表示讚同地說道,

蔣慎行沉默不語好一會,助理見此也識趣地離開,他知道蔣慎行身心疲憊,所以就不打擾他休息,三言兩語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就開車離開。

當助理離開後,蔣慎行拿起電話撥打出去,是長途國際電話。電話打通了,可是沒有人接,蔣慎行一直撥打著,結果接通了,他欣喜若狂地想要說什麼,可是那邊卻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是誰。”

聽到電話那端傳來是男人的聲音,蔣慎行頓時心灰意冷,焦躁不安起來,但是心裏極力地安慰自己道,“肯定是普通朋友,或者同事。”

“請問你是誰,你怎麼會接蒂芬妮的電話?”蔣慎行語氣冰冷地問道,

“我是他的男朋友,你又是誰?”男子語氣平淡自然無起伏地說道,就感覺他就是蒂芬妮的男朋友一般。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有男朋友,你說謊,她在哪裏,你讓她接電話。”蔣慎行怒火衝冠,語氣低沉,冷言冷語地說到。

“憑什麼,你又是誰,大言不慚,我是她男朋友為什麼要欺騙你,莫名其妙。”男子絲毫不遜色地怒懟道,

是啊,他如果是她的男朋友為什麼要欺騙自己,蔣慎行頓時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蔣慎行拿起電話重重地摔在地上,緊閉雙眼,心如死灰,頓時屋子也好像渲染一般,清冷無溫。

剛剛蔣慎行電話一撂下,蒂芬妮就出現了,看到男子接聽自己的電話,然後問道,“哥,你怎麼在這裏?”

“沒有,我今天剛好出差所以就過來這邊找你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男子一副若無其事地說道,

“對了剛剛誰打電話過來?”蒂芬妮語氣平淡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個男人打來的,是m國那邊的長途。”男子臉上帶著微笑,語氣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