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這段時間好像越來越膽大妄為了,是不是皮癢了?”陸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地說道,一把拉過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木子晴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圈住他性感的脖頸,然後吐氣如蘭據理力爭。
“才沒有,我是看你想東西想得那麼入神,猜測的,況且男人除了金錢,不久女人嗎?”木子晴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哦,是嗎?看來你對男人挺了解的?我倒是想聽聽你對男人究竟了解到什麼程度?”陸宇一副被她勾起興趣的樣子說道,
“誰對男人了解了,我根本就不了解男人好嗎?”木子晴有種無語,她這些好像也是聽愛米說的,她如果懂男人,那她就不必受這麼愛情的苦頭了。
“那你為什麼剛剛這麼說?”陸宇不依不饒刨根問底地說道。
“男人不是都食色性也嗎?你也是男人,難道你偶爾不會想那些方麵的事情?”木子晴被他這麼逼問道,於是破罐子破摔,就膽大妄為地跟他聊聊男人這個話題。
“嗬~,你這是要跟我聊兩性主題的節奏嗎?”陸宇似笑非笑地說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那請問陸少,你願意接受這個話題嗎?”木子晴很快進入角色地說道。
“樂意之至。”陸宇剛剛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會眉開眼笑跟木子晴在談論兩性問題。
“那你剛剛是不是在想哪方麵的事情?”木子晴趁熱打鐵,單刀直入,目不斜視盯著他看,想要知道他剛剛沉思究竟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且這家夥每次都沒完沒了地折磨自己,而且今天又打電話叫自己過來,肯定心懷鬼胎。
“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是不是應該滿足一下我的需求?”陸宇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
“當然不能,這是白天,還是辦公室,這麼嚴肅的地方,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呢?”木子晴隻是自欺欺人地說給你聽罷了,他可是禽獸,哪裏有分時間和地點,他隻要獸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倒再說。
“可是辦公室這裏,我們好像經曆過不少魚水之歡啊,這些事情我可是記憶猶新,曆曆在目,你這是自欺欺人啊。”陸宇一針見血,一語道破地說道。
木子晴的臉立刻漲得通紅,好像可以滴出血似的,論厚臉皮,她可是甘拜下風,這個男人厚起臉皮來,可是沒羞沒臊的。
心裏懊悔不已,剛剛不該提這個話題,現在這啞巴虧有自己來受,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不能舊事重提,翻篇。”木子晴也耍起賴皮來了,沒有辦法,這厚臉皮沒法比,但是耍賴這點上可以輸底氣,不能輸氣勢。
“翻篇?不能。”陸宇早就看穿她心裏的小九九,於是繼續逗弄她。
“我就要翻篇,你不是說過好男不跟女鬥嗎?你這是以大欺小。”木子晴嘴角撅起,繼續耍賴道。
“可是你也說過,好女不跟男鬥,那現在你是不尊老,以小欺大吧。”陸宇把她的話反轉過來說,堵得她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