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木子晴發現了陸宇憂心忡忡地樣子啊,於是主動關心地問道,

“沒事,別擔心。”陸宇語氣平和地說道,嘴角微微上揚。

而同一時間的陸家老宅的陸淺淺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都被逼著學習淑女禮儀,都被折磨地有些不成人形。

這位德高望重、遠近聞名的禮儀老師非常的嚴厲,她稍稍做得不好,就會懲罰的慘不忍睹,為此,冷碧雙沒少冷嘲熱諷自己。

這一天,也是一樣,禮儀老師早早來到陸家老宅,而陸淺淺昨晚思念成疾,夜不能寐,失眠了,直到下半夜三點多才睡著,這會還做著春秋大夢。

睡得正香的陸淺淺,忽然感覺身上一陣陣涼意吹來,還有一道淩厲的目光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

猛地從床上做起來言笑晏晏地道,“老師,你早。”

“早???嗎?”禮儀老師眼光冷厲地望著她說道,好像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似的。

“這不是挺???。”早字還未說口,看了看手機,她大吃一驚,現在竟然十點多了,然後啊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嫣然一笑。

“我們不是約好禮儀課程在七點開始嗎?”禮儀老師語氣冷言冷語地說道,整個人就像一塊冰山,寒氣逼人,令人退避三舍。

陸淺淺心想,真是老巫婆,這麼準時,遲點會死人嗎?

“我,我這就起床。”陸淺淺立刻起床趕往浴室開始洗漱。

在浴室裏的她心裏在憤憤不平地誹腹道,“如果不是媽媽一直喋喋不休,死纏爛打,她堅決不學這些中規中矩又束縛人的禮儀,她好向往過往無拘無束的生活,還真的一入豪門深似海,感覺生在豪門一種悲哀,有種快要被折磨體無完膚的感受。

半個小時後,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就匆匆忙忙地來到客廳。

剛剛來到客廳,禮儀老師怒氣衝冠一副深閨怨婦似的地說道,“這就是我平時教你的嗎?這出門前就必須精心妝扮一番,你這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老師,我這不是害怕你著急上火,所以就隨便搭配就下來了。”陸淺淺瞎編亂造地說道,其實她就是故意的,在學習禮儀這段時間裏,她每次故意唱反調。

老師讓她往東,她就故意往西,老師讓她笑不露齒,她故意笑得呲牙咧嘴,要不就捧腹大笑。氣得禮儀老師火冒三丈,牙癢癢的。

可是這一切都被冷碧雙看在眼裏,於是鼓動禮儀老師動粗,如果她孺子不可教,故意唱反調,那就來個實際性的懲罰。

果然,陸母和禮儀老師站在統一戰線,最後陸淺淺屈服在她們威武之下,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

可是陸淺淺也是睚眥必報地,既然冷碧雙心懷不軌,那她也不能讓她這麼逍遙自在。

於是跟母親提出一個建議,那就是讓冷碧雙一起陪同練習,因為有對比,才有傷害,而且有競爭,才有動力,果不其然,陸母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冷碧雙得知這個消息後,滿腔怒火,她有賴床的習慣,每天都要9點起床,可是敢怒不敢言,隻能陽奉陰違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