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心想,是不是剛剛他玩忽職守沒有處罰他,慶幸自己不用受罰?
“沒,沒有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一些笑話。”顧思明有些心虛而胡編亂造道,
“哦?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玩笑的事情,正事不用處理了嗎?”陸宇語氣冷厲有肅穆地說道,
“屬下知錯,請責罰。”顧思明這會兒在懊悔不已,為什麼要笑,偏偏在這個時候笑,真是不爭氣。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責罰先記著,先去忙吧。”陸宇丟過去一抹意味不明的冷厲眼光,然後又轉身進去病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而厲寒聽到陸宇和顧思明的對話後,然後接過話,幸災樂禍地道,“就是,思明,你不能這麼兒戲,做事情就要認認真真地,像我一樣。”
顧思明的心被他這話氣得火冒三丈,但是這會不是發火的最佳時刻,心裏誹腹道,真是最佳損友。
“哦,是嗎?厲寒,做事像你一樣?到底是怎麼樣?嬉皮笑臉,吊兒郎當?”陸宇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顧思明望著厲寒,眼眸含笑,好像也在幸災樂禍,臉上好像寫著“你也有這麼一天”。
“陸少,這不是說著思明嗎?怎麼又往身上去了。”厲寒立刻認慫狗腿般的樣子說道,手還去撓了撓鼻子,以緩解尷尬。
“你們兩個都一樣,真是恨鐵不成鋼,如果你們兩人事情要是處理不好,那就去非洲訓練幾年後才回來吧。”陸宇風輕雨淡地說道,語氣暗含警告,如果真的沒有將功折罪,又或者戴罪立功的話,那就真的要去非洲野外生存訓練了。
那裏的野外生存訓練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訓練,那是隨時隨地都有危險的訓練。
山猛野獸四處可見一斑,而且,野獸被放出來都是處於饑餓狀態,這見到人柔,那肯定是要饑不擇食。
想想這些顧思明就自己背脊發涼,想起當初自己進暗影時,他也是千錘百煉,死裏逃生,才走到今時今日地地位。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大意,再次讓陸少抓住痛腳。
“陸少,你放心,少夫人今天下午會再次醒來的,現在我讓人掛點滴。”厲寒用力排著胸脯信誓旦旦又狗腿地說道。
不過,陸宇剛剛隻是給他們提了個醒,讓他們嚴厲克己,如果他的屬下真的能如此奉公執法,盡忠盡守,那他以後的路就更加平穩。
“那就快點去,還在這裏瞎墨跡什麼,是不是真的想要讓我派你去非洲曆練曆練。”陸宇冷冷的說道。
“陸少,你開玩笑的吧。”厲寒還繼續說道,
“你覺得呢?”陸宇反問道,眼眸猩紅暗沉,漫不經心地瞥了瞥,但是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我覺得,我應該要忙了。”厲寒說完一溜煙就不知所蹤。
“我也去處理事情了,陸總你看少夫人吧。”顧思明立刻拎起程氏夫婦就往隔壁病房中去了。
而陸宇安靜地坐下來目不轉睛地望著木子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