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車子平穩地停了下來,已經到了別墅。

陸宇一直緊緊地抱著熟睡的木子晴,心裏很滿足,當想要抱她下車時,發現她身體微微發燙,心想,該死的,剛剛竟然沒有顧及她身體,又對她毫無節製,而且她因為淋雨了,這會生病發燒了。

於是脫下西裝,幫她穿上。這寬大的西裝剛剛好包裹住她玲瓏嬌小的身軀,下車後,陸宇大步流星地往臥室去。

管家看到他家少爺抱著他家少夫人火急火燎而且神色緊張,於是連忙問道,“少爺,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打電話讓厲寒過來,快。”陸宇語氣急切地說道,健步如飛來到臥室。

把木子晴輕柔地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打開衣櫃,翻找出兩套衣服,一套休閑,一套睡衣。

陸宇動作幹淨利索,很快幫木子晴換好衣服,然後自己也換上一套休閑服。

十五分鍾後,厲寒馬不停蹄、風塵仆仆地趕到別墅,而管家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厲醫生,快,快點,我家少夫人生病了。”

“好,我這不是來了嗎?別急,別急,我這就上去瞧瞧。”厲寒接到管家的電話後,立刻拋下溫香軟玉,快馬加鞭地趕來了。

這還未吃抹幹淨,就匆匆忙忙地離開,心裏苦憋著,鬱悶不已,但是又無可奈何。

厲寒蹬蹬蹬快速爬著樓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臥室,有些氣喘籲籲地說道,”這是怎麼了?我瞧瞧。”

“淋了雨,發熱了。”陸宇言簡意賅地說道,眼眸暗沉深邃地不可見底,而且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冷厲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好的,我看看。”厲寒不敢廢話連篇,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檢查,可是他發現她脖頸身上清晰可見一斑的痕跡,然後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不疾不徐地說道,

“陸少,木小姐隻是身體受了風寒,打點滴,吃點藥就沒事了,現在我先開一些退燒藥,如果還繼續發燒的話,就給她物理降溫吧。”

厲寒一絲不苟地說道,然後在靠近他的耳邊說道,“兄弟,女人需要憐香惜玉,這淋了雨,更是需要節製。”

陸宇聽了之後臉色暗沉,眼眸愈發冷厲陰鷙地望著他道,“廢話少說,快開藥。”

厲寒心裏誹腹,被說中了,這是惱羞成怒了表現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連忙去客廳開藥。

二十分鍾後,一切都弄好,厲寒拿起電話撥打出去,”寶貝,寶貝,剛剛我有急事,對不起啊,你等等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滿足你,讓你大喊大叫。”

電話那端毫不客氣地怒懟道,”滾,哼,誰稀罕你,我們結束了,每次都火急火燎就離開,真是日理萬機,忙過總統,我不要這樣子的生活,我們以後不要聯係了。”

說話之後,立刻就掛斷,厲害還想解釋什麼,可是卻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心想這都是第二十個了吧,他又被甩了,他這是和陸宇命中相衝嗎?他的姻緣每次都因為工作的事情,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