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閻語畢之後,大步流星地回到自己車上,開啟車子,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消失在淩亂的風中。

陸宇還站在原地,微風吹亂了他黑如墨的發絲,微微淩亂的發型,一點也不影響他的俊逸剛毅又線條分明的臉龐。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望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心中有個不可磨滅的願望,那就是讓黑暗勢力永遠躲在黑暗,光明如綻放的煙花一般,明亮溫暖人心。

”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我瞧瞧。“木子晴擔憂地問道,然後翻看他的衣服,有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沒有發現有受傷的跡象,她才如釋重負。

她等了許久,都不曾看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原本就焦躁不安,這會更是膽戰心驚,她擔心他會像上次那樣子,兩個人臉紅脖子粗撕逼決鬥。

現在他安然無涯完好無損地歸來,她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剛剛吐完氣,他就眼明手快抬起她削尖的下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

“唔···,唔···。”木子晴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吻不輕不重,不急不躁,有種欲擒故縱的感覺,不知不覺,木子晴緩慢的閉上雙眼,逐漸深陷他的溫柔當中。

最後吻到恣意,兩人臉色漲得通紅,氣喘籲籲,相視一笑,“嗬嗬~,你笑什麼,討厭,每次搞偷襲,你是偷襲成癮了嗎?”木子晴笑逐顏開,喜上眉梢地問道,

“那你又笑什麼?”陸宇好奇地問道,

“我···我傻笑啊,不行嗎?”木子晴撇了撇嘴說道,

“我笑是因為開心,因為你的吻技有所長進,我喜聞樂見。”陸宇嘴角微微上揚一抹邪肆的笑容調侃道。

“什麼嘛?誰的吻技差了,你的吻技也不好,有時候亂啃亂咬,跟野獸一般,有時候吻得人家七葷八素的,……。”木子晴還想繼續指出他的吻技如何差,但是還沒有說完,這細細密密的吻再次落下。

“唔……,你……唔。”木子晴想要掙紮,可是她越是掙紮,他就吻地越凶猛,而且毫無章法,令人應接不暇,但是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接受他瘋狂般的席卷和掃蕩。

良久之後,木子晴麵紅耳赤,氣喘籲籲,立刻打開車門,在外麵呼吸著新鮮空氣。

路過的人看到了她的舉動還以為她是氣喘發作,於是好心詢問,“小姐,你需不需要幫助,你好起來很不好?是不是哮喘發作了,你有藥嗎?”

木子晴一聽,整個人就懵了,誰哮喘發作了?莫名其妙,她這是呼吸新鮮空氣好不好,怎麼那些人會把她當作病患來處理。

“沒,沒有,我隻是透不過氣,想要故意新鮮空氣,我……我在練習憋氣,對是憋氣。”木子晴很無奈地解釋道,

“你有病吧,在醫院練習憋氣,我們還以為你這是哮喘發作,以後不要在這種地方練習了,讓人誤會,多不好。”路人滿臉責怪地說道,

木子晴很無語,但是又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