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你別誤會,我隻是想來看看你,看到你安然無恙,我的心就踏實了,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你可以忙你的,可以把我當作是透明人。”莫雲深情真意切的樣子說道,

木雨柔並不想理會他,於是便想把今天所做吃的甜品都全部倒掉。

“阿福阿壽,你們把那些甜品全部給我人道毀滅了,從今天開始,暫停營業一個星期,貼出告示。”木雨柔咬緊牙關,語氣篤定嚴肅地說道,

在莫雲深聽來,她就是話裏有話,別有深意,似乎那些甜品就是他,她好像想要他被人道毀滅,頓時感覺有些慘不忍睹。

其實木雨柔並沒其他意思,隻是純粹想要把這些做得不成功的甜品銷毀,以免壞了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聲譽。

“老板娘,真的要停業一個星期,確定要這麼做?”啊福和阿壽異口同聲又目瞪口呆地說道,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這甜品店有史以來第一次歇業,以前可是風雨不改,就連逢年過節都照忙不誤的,今天是特麼奇怪了,難道是因為他?原來老板娘做甜品出問題是因為心慌意亂無法專心致誌,這會兒又是大動肝火,肯定是心有鬱結。

這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老板娘過不去這道坎,那以後的甜品店可就陷入危機,他們也就有了麵臨失業的潛在也是岌岌可危。

“好的,老板娘,我這就去貼告示。”阿福刻不容緩地去搗鼓告示。然後阿壽就忙著清理剩下的甜品,一點也不剩,全部倒入垃圾桶。

阿壽在心裏感慨萬千,感覺自己倒的都是白花花銀子,這剩下的甜品,也值不少錢,差不多能賣一輛普通代步的車子。

又過了一會兒,突然外麵停了一輛豪華奢侈限量版的豪車,然後從車上下來一位個性張揚,穿著大膽的女人,這胸前兩團綿軟幾乎要呼之欲出,事業線很深。

阿福和阿壽看得咽了咽唾沫,喉結有些上下滾動,可是一會之後,他們就油然而生一種厭惡感,從頭到尾的惡心。

女人濃妝豔抹,烈焰紅唇,一副趾氣高昂,不可一世的樣子,這舉止優雅,雍容高貴,戴著一副昂貴的墨鏡,手提著一個名牌的包包,腳下穿著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

然後拆下墨鏡,環顧一下四周的環境,嘴角上勾起一抹陰險的冷笑和譏諷。

”你怎麼來了?“莫雲深滿臉警惕地說道,

”雲深,不要這樣子嗎?我是特意來瞧瞧我姐姐的,原來我姐姐這二十年來在這裏苟且偷生,我還以為她會自生自滅,淪落紅塵,沒想到,還能經營起甜品店,真是匪夷所思。“

木雨靈一副陰陽怪氣地說道,而且眼眸滿是不屑一顧,好像看什麼垃圾一般。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莫雲深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說道,

”嘖嘖嘖,雲深,你不要著急上火嗎?我隻是來閑逛的,難道不歡迎嗎?“木雨靈似笑非笑,好像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