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之後,兩個人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在那張寬敞柔軟的床上香汗淋漓,顛倒鸞鳳,翻雲覆雨。

“啊……你騙人,騙子,又說會溫柔,為什麼這麼痛。”蒂芬妮帶著哭腔在求饒道,可是蔣慎行根本就沒有理會她,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努力的態度,繼續揮灑汗水。

可是,不一會兒後,蒂芬妮就感覺到不疼了。

蔣慎行心裏更加憋屈,他想,他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了,竟然秒……射。

這個戰鬥力……也太差了吧,心想,不行,他必須重振雄風,一展雄姿,這也太遜色了,說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死。

“完事了嗎?挺快的,那你起來吧,我們繼續聊。”蒂芬妮心裏暗自竊喜,她巴不得不要繼續,剛剛疼得要命,幸好隻是短站的。

“剛剛隻是失誤,我們繼續,繼續。”蔣慎行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覺得這樣子挺好的,速戰速決,又不累人,可是現在我餓了。”

蒂芬妮語氣嬌嗔地說道,而且還在他身上撒嬌蹭了蹭。

蔣慎行聽到她聲嬌細軟甜甜膩膩的話,而且還在他身上亂動,弄得渾身燥熱,心猿意馬。

“不行,這時間這麼短,有損我的顏麵和威風,我們繼續,好不好,寶貝?再來一次,要不然我會自卑的。”

蔣慎行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不要啦,我餓了,我好餓。”蒂芬妮一直在撒嬌哀求道。

“你胃口大嗎?”蔣慎行故意問道,眼眸滿是狡黠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問?你是不是怕養不起我呀?”蒂芬妮並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然後撅起嘴巴問道。

“當然不是,養十個你都沒有問題,那你告訴我你的胃口大嗎?我夠不夠你吃?”

蔣慎行笑逐顏開地說道。

“討厭,誰要吃你,流氓,就會耍流氓。”蒂芬妮被他的話弄得麵紅耳赤,一臉嬌羞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對你,我當然要耍流氓,而且我隻對你耍流氓。”

蔣慎行說完之後,就直接堵住她的嘴,而且還不忘上下其手,不斷撩撥她,令她發出羞恥的聲音。

良久之後,臥室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又不言而喻的畫麵在臥室上演這進行曲。

……

酒會

“師姐真是深明大義,師妹自愧不如。”木子晴語氣誇張地說道。

“師妹謙虛了,阿宇,剛剛那些叔伯有些合作項目想要和你詳談,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藍思樂故意一直扯生意上的事情,想要讓木子晴和陸宇分開,然後霸占他的時間。

“阿宇,你去吧,生意要緊,我就在這裏等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木子晴大方得體從容不迫地說道。

“師妹真是賢良淑德,識大體,知道男人以事業為重,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藍思樂一個勁地誇讚道。

“賢良淑德不敢當,隻是我家阿宇原本就是站在商業王國的巔峰上的人,他的世界本應該跟不同的商業巨子打交道,我隻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木子晴侃侃而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