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好些了嗎?”陸宇憂心忡忡地問道,一隻骨節分明地大掌還從寬鬆的睡袍地下探了進去,輕柔地在她腹部揉摸著。

“嗯,還是有些疼,但是沒有剛剛那麼疼了,別擔心,我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的。”木子晴氣若遊絲地強擠出一抹淺笑說道。

麵對她被每個月都會來的例假苦苦煎熬著,他卻無計可施,瞬間感覺自己好無力和無奈。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高能生物,而且更是商業帝國令人聞風喪膽,叱詫風雲的神話人物,可是麵對女人的例假,他卻手足無措,懊惱萬分,心裏更是疼惜不已。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上次不是已經好多了嗎?為什麼這次會這樣子?我還是打電話讓厲寒過來瞧瞧吧。”陸宇狐疑地問道。

“不要打電話,現在三更半夜了,就不要打擾厲醫生了,好嗎?”

木子晴喊住即將要撥打電話的陸宇,可是陸宇並沒有聽她的,義無反顧地撥打出去。

不一會兒後,電話接通了,陸宇剛想開口,電話那端便傳來一個暴跳如雷的聲音。

“喂,特麼誰呀,怎麼三更半夜不睡覺,竟然膽敢打攪老子的美夢?信不信我抽你屁屁。”

“你說誰是老子?抽誰屁屁呢?嗯?”陸宇語氣冷厲森寒,聲音好像來自地獄惡魔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呀,原來是陸少,真是稀客,這是三更半夜起來拉夜尿麼,完事想起我了,我有點受寵若驚啊,嗬~。”

厲寒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道,心想,誰敢抽陸少的屁屁,不是自作自受,自尋死路嗎?

“你特麼找死,敢胡說八道,給你十分鍾,我要在別墅見到人,要不然後果自負。”

陸宇冷冽冰霜地吼道,然後毫不猶豫地掛掉電話。

“每次都來這招,煩不煩人呢,我的乖乖,還有9分鍾了,真夠歹毒的。”厲寒一邊抱怨一邊穿衣服,急急忙忙地拿起藥箱就出門了。

……

十分鍾之後,厲寒不負眾望地出現在別墅門口,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跑進去。

“陸少,我來了。”厲寒大聲呼喊道。

管家示意他安靜些,然後立刻帶著他往臥室去,“少爺,厲醫生來了。”

“嗯,快點過來瞧瞧。”陸宇陰鷙的眼眸愈發深沉,語氣十萬火急地說道。

“好嘞。”厲寒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說道。

但是下一秒他神情嚴肅,一絲不苟地問道,“木小姐,你哪裏不舒服?”

“厲醫生,是你呀,你怎麼來了?”木子晴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地,而且身上已經換上了保守的睡衣。

“我當然是飆車來的啦,幸好我開車技術還不錯。”厲寒嬉皮笑臉地說道,其實是三更半夜,這路上幾乎沒什麼車,他開足馬力,狂野飆車,十分鍾之後,他如願以償的到達別墅。

如果按照平時,路上車輛繁多,他想要十分鍾趕到,恐怕有些比登天還難。

聽到這話,陸宇又冷不溜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