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發誓,為你保密。”
“那是個星期天的晚上。我正和海克特說著話,那個老女人在大喊著救命。我和他
一塊兒上去的,其實隻要一個人就夠了,海克特從來就不需要人幫助。他馬上就讓那個
孩子平靜下來,讓他吃了藥,10分鍾後,他們就輕鬆地回來了。我利用這機會拿了一把
槍,這就是事情的全過程。”
“如果你不打算用的話,你為什麼還要把那把可以扔掉的槍拿走呢?”
“防止意外事故發生。”
“三個人死於非命。”我說,“你以為你的槍價值有多大?”
“不要著急,他們都有著自己死的原因,除了那個與海克特一塊下來的孩子,他根
本就不想死。真的,對那孩子我真的感到很內疚。”
“我想你也會的。你是不是利用塞爾做你的內線來調查我們正在做什麼和我們已經
發現了什麼?”
他咯咯地笑了:“塞爾非常樂意幫她能幫的任何一個小忙。”
“還有一件事,凱倫伯格?你和塞爾上過床嗎?”
他衝我露出一個病態的色迷迷的笑:“當然有過,我們都有這種需求。”
護理人員來到了門邊,他們看見在那兒晃蕩的輸液管就跳了進來。“出去!”他們
命令我。
“再見,凱倫伯格。”我放下了他的手,“你最後還想說些什麼嗎?”
他衝我眨眨眼:“告訴塞爾我愛她。為什麼不這麼說呢,是嗎?”
“作為補償?你就是用這樣的方法籠絡住米雪的?”
他拍拍他回滾滾的肚子,笑了:“寶貝,我過去可不是這副肥胖、禿頭的模樣。”
我走了出去,直接走向麥克,然後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上帝啊!”我叫了聲。
救護車的門關上了,沒開燈光和警號就開走了。
傑克是第一個打破沉默的人。“你怎麼知道來這兒找的?”他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說,“這艘船隻是多一種可能性。一旦發現洛治威不是我們要
找的那個人,我們就必須看看與我們有些聯係的其他人,逐一進行排除。到了最後,隻
剩下凱倫伯格一個人了。這時候,我就想起了這個地方。上周他帶我來過這兒,想了解
我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他每一步行動都把洛治威放在前麵。”麥克說,“他做的真是很漂亮。”
我在麥克的肋骨處推了推:“接管這件事吧,就說我告訴你這麼做的。”
“我不會這麼做的。”他的眼睛閃出一絲狡黠的目光,“我不會墮落到靠老婆的地
步。我從第一天就告訴你,沒有警察會殺弗蘭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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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聖誕節前夕,《堅果鉗子》公演了。凱茜——劇中的白雪公主輕鬆地在舞台上滑動。
她待在休斯頓的兩個月裏,她那長長的瘦得皮包骨的胳膊、腿已經變得圓潤豐滿,彈性
十足。
當我的女兒出現在舞台的一側時,我的媽媽激動地哭了起來,我也忍不住跟著哭了
起來。但我一直想給凱茜一個鎮定自若的形象。她曾經警告過我,白雪公主的母親不應
該大喊大叫,過分熱情,或者閉幕的時候給她獻多於一束的花。要表現得體一些,因為
在觀眾中間有一些專業舞蹈公司的星探。
我的爸爸兩眼模糊了,朝我這邊靠過來對我耳語:“天哪,她看起來多麼像艾米莉,
我還從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