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拜托,學校離這裏的直線距離隻有5公裏左右而已吧?”
“對哦,不過這裏已經不算鐮倉了,是邊境的某個市對不對?”
“……抱歉哦。藤澤市是鄉下都市。”
“也沒那麼鄉下啦,不過因為我家在北鐮倉嘛!”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互相吐槽似的聊著天,慢慢的秀一煩悶的心情也漸漸開朗起來。在來之前原本還提不起勁的感覺,此刻已一掃而空。
難得碰上這麼好的天氣,而且旁邊的女孩隻要保持安靜的話,是會讓每個擦身而過的人想回頭一瞧的美少女。以客觀條件來看,也許自己現在身處人人欣羨的絕佳狀況。
因為是星期天,所以有很多情侶或家庭一同前來。
穿過了青銅製的鳥居後有一條陡坡,坡旁有兩排賣當地名產的土產店,爬上坡後就出了江之島神社,在神社前貼著男女凶年的一覽表。紀子不感興趣地要通過時,秀一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
“不好了,你看。”秀一指向女性的凶年欄。“你明年十八歲對吧?也就是說你考大學的時候剛好碰上凶年。真可憐,至少重考一次的命運是避不了了。”
紀子愣了一下子。“要……要考大學的人大部分都是十八歲啊!”
“那倒也是。”
對穿著高跟鞋的紀子來說,要爬上這個坡挺吃力的,所以他們選擇搭乘江之電有屋頂的手扶電梯。
“要是‘那魯’的話,鐵定會在中途就摔下來。”秀一自言自語地說著。
下了手扶梯後,紀子問道:“喂,以前就想問你了,為什麼你把宮地香織取名為‘那魯’呢?”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啊?”
“不知道。還有為什麼杉山大輔叫‘四郎’、B班的窪田誠叫‘三島’還是‘劄’的理由……”
“哦,原來沒人肯告訴你啊。你朋友還真少。”
“我才不是沒朋友呢!隻是講到這個話題,大家都露出難看的表情避而不答。”
“你問了誰?”
“什麼?隻有問杉山他們而已啊……”
紀子居然直接去問了本人,她的腦筋也太不靈活了。不過命名者本身也有責任在,所以秀一邊走邊向紀子開課講授。
“‘四郎’是取自‘眠狂四郎’。”
“眠狂四郎……?”這個名字紀子聽過,但是無法和杉山聯想在一起。
“杉山一直是全學年的第一名,這大概是他深夜苦讀來的成果吧!一年級的時候,他便學到從第一堂課睡到第三堂課的過人絕技,由於他未免睡得太猖狂了,所以就替他命名為眠狂‘四郎’。”
“……”
“說到這,你也該知道‘那魯’的意Ψ
但故事的結局發生了大逆轉。唐吉珂德接受治療而不再產生幻覺,但同時也失去了求生的意誌。在他臥倒在床瀕臨死亡之時,阿登莎趕來探望,她自稱為“德魯西妮亞”,並努力地要喚起唐吉珂德的幻想……
如果每天有人對自己說同樣的話,若是那件事又剛好與潛意識中的願望一致的話,搞不好自己就會把它當真。
從那次之後,秀一每天都會借機找紀子說話。他盡量避掉會使人覺得他別有所圖或奉承討好的言辭,隻是有意無意的持續強調其實她並不是特立獨行的人,而是心地善良的溫柔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