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感慨。” “感慨什麼?” “你說身邊好好的人突然就死了,不管他是好是壞,你永遠也見不到了,他曾 經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不見了,每當想起這樣的事,我心裏都會升起 一種特別的感覺,不知道是傷心還是迷茫,覺得自己好象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又不 存在,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真的嗎?”莫名搖了搖頭說,“我怎麼從來沒有體會過你說的那種感覺?” “那是你心裏沒有存在強烈的愛和對死去親人的思念,你當然體會不到了,你 可以試試夜晚一個人到空地上去仰望夜空,那時你會看到天上顯現出一張張巨大 明亮的臉,那都是死去的人的魂靈,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天上看著我們,那裏有你 每一位親人,他們也都在看著你。” “你怎麼越說越恐怖了,是不是變得有些神經了?”莫名被周賓說得起了一身 的雞皮疙瘩,“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再討論那些死人的事了,對了,今天早上你 看到方新了嗎?我怎麼沒見他來上班呀,打電話也沒人接。” “方新沒有來嗎?今天早上我一來就幫著布置靈堂,一直沒有看到過他。” “這就奇怪了,他上班一向都來得比較早,今天這是怎麼了?” “會不會是昨天喝得太多了,今天早上沒有醒來?” “也許是吧,我再給他打個電話,看他醒了沒有。” 莫名撥通了方新的手機,沒過多久就響起了信息提示音,提示此時無人接聽, 莫名隻好又掛了電話。 “還是沒有接?” “莫名點了點頭:“也許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吧,單願他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就在周賓和莫名休息這當口,靈堂也布置停當了,張教授看了看時間說:“好 了,可以把屍體抬進來了。” 張教授叫了幾個人去把劉青川的屍體抬進來,一會兒劉青川的屍體就從外麵抬 了進來,然後幾個人又七手八腳地把屍體放到了已經布置好了的停屍台上。 劉青川的屍體雖然經過了美容處理,看了以後還是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由 於血液的大量流失,屍體的臉皮顯得特別的白,一種陰慘慘的白,就像電影裏塗 了白粉的僵屍的臉一樣。而且屍體的一隻眼珠也不見了,隻好用一個假的眼珠來 代替,兩隻眼睛看上去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人的眼睛長到了一起一樣 。 屍體臉上和頭上被摔裂的地方用線逢了起來,由於劉青川的頭部差不多完全 被摔碎了,整個頭顱幾乎都用線逢到一起的,所以屍體的臉上縱橫交錯著許多像 蜈蚣一樣的縫合口,整個頭就像一個用線逢成的參白的木偶一樣猙獰可怖。
懷疑
懷疑 莫名湊過去看了一下劉青川的屍體,馬上就感到渾身上下不自在,特別是劉青 川那張縫合起來的破裂的臉。莫名隻感到胃裏一陣翻湧,差點就吐了出來。其他 在場的人看了都一個個難受得捂住了嘴,趕緊又折了回去。 追悼會要今天中午過後才開始,靈堂布置好後除了留下兩個人看守,其他的人 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莫名和周賓也離開了會議室,兩個人在花園裏慢慢地走著。雨還在不停的下, 天色也是一片灰暗灰暗的,這種天氣最適合開追悼會,連天空的顏色都讓人覺得 一種悲傷和荒涼,不知不覺就讓人產生一種想流淚的衝動。 走了一會兒,周賓說:“莫名你還記得那天你告訴我的那個神秘的a號生物嗎 ?” 莫名說:“怎麼不記得,你自己知道那是隻什麼生物嗎?” 周賓說:“是的,我已經知道神秘的a號生物是什麼了。” “到底是什麼,你說給我聽聽。”莫名有些焦急的催促周賓。 “那是一隻因為受到了強烈的核輻射而產生基因變異的章魚。” “變異章魚?”莫名立刻想到了一部叫《極度深寒》的美國科幻電影。裏麵主 要講的就是一隻因為基因突變而變成巨大的海底食人怪獸的變異章魚。這種電影 裏虛構的東西不會真的在現實中發生吧。 莫名擔心地問:“那它不會是一隻巨大無比的恐怖怪物吧?” 周賓說:“當然不是,那隻章魚的身體結構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隻是大腦 產生了超級進化,變得像人一樣的聰明。” 莫名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呢?劉院長對我們可都沒有透露過。” “是張院長告訴我的,我還到檔案室去借閱了關於那隻章魚的資料,但是資料 很少也不完全。”說完周賓就把那天在資料上看到的信息都告訴了莫名。 莫名聽了以後覺得非常的不可思儀,問周賓:“那艘捕撈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恐怖的事?船員們為什麼會神秘的死去?” 周賓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資料上隻是籠統地捉了一下,詳細內容一 點也沒有交代,不過我想發生在船上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莫名問:“資料上說那些恐怖事件難道真的會是那隻章魚幹的?” 住賓點點了點頭說:“是的。” “真的是這樣的嗎?”莫名自言自語地說道,“那隻章魚到底能幹出什麼神秘 恐怖的事情呢?” “不知道,也許並不是它幹的吧。” 兩個人慢慢的朝辦公樓走去,走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卻看到泰清原從樓上匆匆 的下來。 泰清原就像沒有看到周賓和莫名一樣,疾步從莫名身邊穿過,差點、撞到了莫 名的身上。莫名和周賓回過頭去看著泰清原,泰清原也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 還是那種像從墳墓裏爬出來的一樣冰冷的眼神,然後一下子衝進了雨霧裏。 周賓看著泰清原慢慢地從眼前消失,然後問莫名:“你清楚新來的這個泰清原 的底細嗎?” 莫名說:“不知道,我從沒和他接觸過,隻不過偶爾在過道上碰了個麵而已, 你對他有什麼看法嗎?” 周賓說:“是的,我覺得他身上有一種邪氣,每次見到他我心裏都會感到一種 壓抑,他身上發出的那股氣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而且泰清原還經常莫名其妙的 說些讓人恐怖的話出來。總之他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昨天我還見到他一個人偷 偷地進到劉院長的辦公室裏去。” “他到院長辦公室裏去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好象是在找一樣東西,辦公室的保險箱也被他打開了。我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明明見他從保險箱裏拿出了一件東西,放進口袋裏,我以為他 在偷東西。但是當他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來讓我看的時候,裏麵卻沒有任何的東 西,到現在我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莫名有些吃驚地說:“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吧,難道他是魔術師嗎?” 周賓說:“也許有這個可能吧,泰清原的身上一直籠罩著一種神秘的色彩,我 覺得他到研究院來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莫名說:“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是來盜取我們研究資料的間諜?” 周賓說:“這點我不敢肯定,不過這個人就像一個迷一樣,我們以後要盡量注 意他的動向,也不要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放心吧,我和他不在一個部門,就是想和他接觸也沒有機會,倒是你自己要 當心了,你們在同一個辦公室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