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倒沒 有作過詳細的報道。” 老方想了一下問沈天:“你還記得寫這篇報道的記者嗎?” 沈天說:“記得,是一個叫郝玉梅的女記者。” 老方說:“那好,我們馬上到報社去一趟。” 老方、沈天和小梅連忙趕去報社找到報社的負責人,可是等他們對負責人提出要見一下郝玉梅的 時候,負責人想了半天卻想不起報社有個叫郝玉梅的女記者。沈天隻好把那則報道的事對負責人說 了,這時負責人才恍然大悟地說:“你們說的是那個郝玉梅呀,不過她早就不在這兒做了,十幾年 前就已經跳槽走了。” 老方問:“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負責人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都十幾年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老方說:“既然這樣我們想看看那期報紙的底稿,你能幫我們找出來一下嗎?” 負責人說:“這個沒問題,你們稍等一會兒吧。”說完負責人就往資料室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 久資料室的人就把一個封存好的牛皮紙袋拿了過來,裏麵裝的就是當年那則報道的底稿。 負責人把紙袋交給老方,老方打開紙袋一看裏麵是幾張發黃的稿紙,和一張83年5月18日的法製 報。老方仔細看了一下那幾張稿紙上的記錄大體上和報紙上報道的差不多,隻是多了一些向當事人 采訪的對話記錄,記錄裏透露出了一些報紙上沒有刊登的信息。 郝玉梅向那兩個建築工人采訪時,那兩個工人向她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天當他們在立櫃後 麵發現那具屍體的時候,又把立櫃移開了,立櫃移開後他們竟然發現立櫃後麵的搶上釘著四個粗大 的鋼釘而且和釘死王小波的鋼釘一樣也是骷髏鋼釘。牆上還有一大片幹了的血跡,說明被害人就是 被釘在立櫃後麵的牆上然後再被剝掉了麵皮的。這樣看來兩個案子幾乎一模一樣,可以肯定凶手就 是同一個人。 郝玉梅當時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覺得太讓人恐怖了,所以在報道刊登出來的時候特意把這一細節 給省略了。這下老方他們的懷疑終於得到了證實,隻是他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當初的凶手會在 沉寂了二十年後再次出來作案,而且還是使用同一種作案的手法,這樣不是很容易就引起別人的懷 疑嗎?老方想起了朱如海講的泰國山穀裏的那個神秘的巫師家族,難道這一切真的是他們的後人做 的嗎?但是朱如海不是說他們全部都被殺死了嗎?老方的思路又混亂起來,這一切都讓人覺得太不 可思議了,老方不禁有些擔心,這個迷一樣的案子真的能被自己解開嗎?
鰩魚
鰩魚 周賓好不容易等到張教授講完了課從會議室回來,周賓把自己的論文拿給張教授看,張教授看了 一下,覺得論文很好隻是有些地方的語言改一下就行了,張教授幫周賓做了一下簡單的修改,然後 就把論文還給了周賓。 張教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把滿滿的一杯水都喝了下去,剛才講課的時候完全處於忘我的狀態,精 神和體力都發揮到了最高的水平,現在一停下來才覺得口幹舌躁的。張教授躺在椅子上不禁有些黯 然傷神,看來自己真的到了快退休的年齡了,年輕的時候站在上麵講再久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的,現在真的快不行了。張教授休息了一會兒,回過頭去看泰清原的位置上又是空無一人,於是就 問周賓:“周賓你看到泰清原了嗎?他還沒有回來?” 周賓說:“好像又出去了。” 張教授有些生氣地說:“真不知道劉院長當初是怎麼要他這種人進研究院的,現在的研究院真是 一代不如一代了。”張教授想起了他們年輕時候的研究院,雖然那時研究院的條件落後人員也很少 ,但是大家都抱著一股巨大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克服了種種困難讓院裏的研究工作一路突飛猛 進,研究成果一個接一個幾乎每天都有新的發現。可是現在呢,條件改善了,人員也增多了但是工 作卻越做越不像樣。張教授記得研究院從去年到今年接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出什麼新的研究成果了。 雖然說還是海洋生物研究院,但是研究工作卻被放到了一邊,每天不是開會就是參加各種形式的學 術研討學術交流,根本就是紙上談兵起不到任何作用,現在的研究院已經變得名不附實了。 張教授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就對周賓說:“周賓快要下班了,你身體還沒有恢複 ,還是早點下班回去休息吧。” 周賓說:“我沒事,還是等到正常的下班時間我再回去吧。” 張教授說:“你不用擔心,現在院裏是我負責,你就放心地回去吧。”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周賓拄著拐杖走出了辦公室,在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莫名和李教授拉著一條巨大的鰩魚回來, 周賓問莫名:“你們到哪兒去買魚去了,現在才回來,我都找了你幾次了。” “我們出海了,你看這條鰩魚夠大吧,是我親自捕到的。”莫名沒有聽到周賓的問話,他顯得很 興奮,臉上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周賓問:“你們出海了?” 莫名說:“今天我們在海邊轉了一天也沒有看到有賣鰩魚的,後來我們就找了一條出海作業的魚 船讓他們帶我們出海去一趟。那些漁民撒了一下午的網也沒有捕到一條鰩魚,我試著撒了一網,結 果一下子就捕到了這麼大的一條鰩魚,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莫名沉浸在捕獲鰩魚的巨大的成就 感中,暫時忘記了以前的恐懼和痛苦。 周賓說:“害我擔心了一下午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出去這麼久都不回來。” 這時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研究院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周賓他們隻好讓到了一邊去。 周賓對莫名說:“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我們回去吧。” 莫名說:“你先等一下吧,我和李教授把鰩魚抬進去就出來。”說完莫名和李教授就抬著鰩魚往 裏麵走去。 莫名和李教授把鰩魚抬到了飼養池邊,然後把它放了進去。鰩魚到了水裏馬上就歡快的遊動起來 。李教授對莫名說:“你快點下班去吧,別讓周賓等久了。” 回到辦公室裏莫名換了衣服就走了,李教授先整理了一下這段時間收集的資料。他和莫名已經忙 了快一個月了,所有的資料差不多都收集完了,再加上今天這條鰩魚的照片一本聲文並茂的海洋生 物讀本就基本上完稿了。想到這兒李教授籲了一口氣,一個月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而且讀本編頂 好後他和莫名能分到十分之一的提成。這是研究院的規矩,誰拿到的定單,誰就可以從裏麵提取一 定的成,單筆數額月大提成越高。李教授算了一下自己再過幾年就該到了退休的年齡了,現在能多 賺一點是一點,退休後還能有個寬裕的晚年生活,年輕的時候奮鬥一生不就是為了老了的時候能夠 享一點清福嗎?何況這都是他用汗水和本事努力賺到的錢,雖然對於一個搞研究工作的人來說抱有 這種想法讓人有點世俗小氣,但是李教授是個現實主義者,他不在乎別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看法, 隻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