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3)

天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兩個人畢竟剛剛認識,怎麼可能馬上就喜歡她呢?充其量不過是欣賞而已!

秋芸不屑地看了一眼麵前這個沒用的男人,鄙夷地說道:“出來玩還要臉幹嘛?”

男人怔住了!

是啊!

這是一個不要臉的地方。

這是一個不要臉的時代。

在這個時代,在這個地方,要想如魚得水,就必須撕下偽善的麵皮。

這是情[yù]的販賣場,不是愛情的伊甸園。

以赤摞裸的情[yù]麵對赤摞裸的性欲,就是這個時代的主題,就是這間酒吧的精髓。

男人剛想開口,秋芸一臉壞笑地湊上來:“你還是雛兒吧?”

男人臉色微微一變,馬上浮現出一副賊恁兮兮的表情:“當我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雛兒了。”

秋芸眼神迷亂地笑了,看了看男人的下麵,挑釁地說道:“就你?”

男人伸出酒杯,跟女人的高腳杯一碰:“試試看嘍。”

最後,男人摟著秋芸的腰走出了酒吧,秋芸的腰肢細軟而富有彈性。

秋芸的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這讓男人大跌眼鏡。

秋芸不過二十七八歲,而一輛法拉利跑車最便宜也要兩百多萬。

男人猶疑著上了車,馬上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似乎是夜來香的味道。

收音機打開著。

一個女人的聲音正在播晚間新聞。

“無聊。”

秋芸伸手要換成CD,男人忙按住了她的手。

“聽一會兒。”

秋芸的手很嫩,很滑,很光潔。

那雙嬌嫩的手曾經撫摸過多少男人啊。

秋芸看著男人笑了:“老按著我手幹嘛?現在就想了?”

男人慌亂地把手拿開。

女人咯咯地笑了,像是一隻小母雞。

“雛兒就是雛兒。”

收音機裏的女人字正腔圓地播誦著一條新聞:“市公安局今天召開新聞發布會,連環殺人案近日告破。犯罪嫌疑人丁某,從事心理谘詢工作,幾個月來,連續殺害十二人,而且作案手法極其殘忍。丁某供稱,每次作案,他都是用麻醉煙把受害人麻醉,然後殘忍地殺害……”

秋芸把收音機關掉了,嘟囔著說道:“切,無聊。”

“聽說他殺的都是惡人。”

“自以為是!世間本沒有善與惡,那不過都是人們強加的標簽,而且每個人的善惡標準是不一樣的。比如,那個丁某,他覺得他是善的,他殺的人都是惡的。可是警察呢,覺得丁某就是惡的,所以就把他抓了。”

秋芸說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男人幹澀地笑笑。

法拉利跑車從市區一直行駛到海邊,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走下車,立即聞到了海的味道。

“這是你家?”

“難道是你家?”

“嗬嗬,佩服佩服,你從哪兒賺那麼多錢的?”

秋芸又笑了。

“哎,雛兒就是雛兒。你是不是第一次出來玩啊?”

“啊……呃……怎麼了?”

“出來玩呢,有兩個基本原則。第一,不要打聽對方的職業和工作單位;第二,不要打聽對方的身世和家底。”

“哦,哦,”男人局促不安地說道。

秋芸帶著男人直接上了二樓,走進一間寬敞的臥室。

臥室正中放著一張寬大的雙人床,鋪著粉色的床單。

一進屋,秋芸就緊緊地抱住了男人,舌尖瘋狂地在男人耳根、脖子上舔著。

男人起初還有點拘謹,後來也放開了手腳,他一把將秋芸抱起來,往床上一丟。

秋芸咯咯笑著,在床上彈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