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拿著旅遊指南,之後一定就順手忘在櫃台了,在那上麵我做了標記的。楊平瑞隻要在天黑後帶上作案的工具到酒樓外等待,等我出來後伺機下手就可以了。"

"結果寶貝沒搶到反而被打的滿地找牙,哼,這回他想抵賴都不行了。"老艾看樣子蠻生氣的,"趙魁滔,帶兩個人去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小趙匆匆地去執行任務了。

"這下子案情就明朗多了,總之是和那個聊天室有點關係?"我問老艾。

"可惜還是沒有凶手的線索。"

"會有的。"我看了看表,"老天,快10點了,我還要去植物園呢!"

"嗬嗬。是你自己要看現場啊!"

"我可是幫了忙的,您可真是過河拆橋。"我衝他吐了吐舌頭,"我走了,有了新發現別忘了告訴我一聲!"

"第一時間讓你知道還不行?開車小心!"

火辣的太陽無情地灼烤著世間萬物,我開著車心裏卻琢磨著那個神秘男人,一不小心就拐錯了彎。

"鬱悶!"我停下車,在路邊一個老伯伯那裏買了半隻甘蔗,靠在車門上百無聊賴地咬著。甘蔗的汁液又甜又涼,驅散了我心頭的不快。吃完了最後一口,我已經改變了去玩的主意。

當夜幕再一次親吻大地,我心事重重地敲開了嚴海新的房門。房間裏充滿了嗆人的煙味,艾警官和趙魁滔坐在沙發上,低聲交談著,看到我進來,打了個"你好"的手勢。

"老艾正和我說\''一休哥\''遇害的事呢。"嚴海新給我開了罐可樂,"我說你可以證明,昨天晚上10點左右我在這裏和你下棋。"

"對,當時我們是在下棋。"我抿了一口飲料,坐在靠窗的一個藤椅上,"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你不是凶手。"

"什麼意思?"嚴海新迷茫地看著我,"凶案發生在城南,而當時我在城北。除非我會飛!"

"表麵看是這樣的。不過我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了。"我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裏頓時陷入寂靜。沉默了幾秒鍾,老艾開口了:"你找到新的線索了。"

"對,我找到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他們講故事,"我們先從蔡曉華家門口的報箱說起吧。我離開的時候專門拜訪了樓下一戶人家,他們告訴我昨天的報紙是晚上6點送來的。這就讓我感到很奇怪,蔡曉華為什麼沒有取報紙?我想答案就是她在報紙送來之前就不在家裏了。換句話說,她家客廳的所謂現場是凶手偽造的。我檢查了安全樓梯--如果凶手是從蔡曉華家裏將她帶走的,他肯定不會冒險背著屍體坐電梯或者走樓梯的。安全樓梯很久沒有人走過,到處是灰塵卻沒有新的腳印。"

"所以我想真正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凶手在昨天下午把蔡曉華約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這個地方應該距離他自己的住處不遠,而且很安全,將她製服後捆綁起來。然後開著她的車來到她家,布置了現場。他故意摔壞了掛鍾,目的是在案發時間上誤導警方。"

"可是……"老艾打斷了我,"法醫已經證實……"

"您耐心聽我說完。"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隻說凶手把她製服,並沒有說他當時就殺害了蔡曉華。其實這才是他這個局的高明之處!布置完現場後,他把汽車留在樓下,自己坐公共汽車離開。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等待了。到了晚上,他會找一個人證,證明自己在預先設定的案發時間裏正好在城市的另一端。這樣的話,因為沒有作案時間,他的嫌疑自然就排除了。然後,他趕到藏匿蔡曉華的地方將她殺害,再運到山裏。這樣一來案子中的另外兩個疑點也可以解釋了:第一,凶手為什麼舍近求遠,把屍體扔在了城北;第二,蔡曉華身上的膠帶。如果他當時就把她給勒死了,就沒有必要給她的嘴上貼膠帶了,死人是不會喊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