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3)

衝過走廊進了廚房。後門半開著。她走到報警器前,關上了它。

“塔德!”她喊著,又回到起居室,察看一樓的客房。沒有他的影子。

賈德森先生揮舞著一把火鉗,連奔帶跑衝過前門。兩個人又一起穿過廚房,出了後門。

“我太太正在打電話叫警察。”賈德森先生說。

“我一個朋友剛剛還在這兒。”瑪麗莎氣喘籲籲地說,憂慮更甚。“現在不知上了哪兒。”

“那兒有人來了。”賈德森先生指著說。

瑪麗莎看見一個人影正穿過冬青樹叢。是塔德。她鬆了一口氣,奔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問他怎麼回事。

“可惜,我被打倒了。”他一邊說,一邊還撫摸著頭的一側。“等我起來,那個家夥已經跑到了屋外。有一輛汽車在接應他。”

瑪麗莎把塔德帶進廚房,用濕毛巾清洗了他頭部的傷口。還好,隻擦傷了表皮。

“他的手臂硬得像根木棍。”塔德說。

“謝天謝地,你沒受重傷。你不該去追他。要是他有槍那怎麼得了。”

“我也沒想充英雄。”塔德說。“可他隻拿著一個公文包呀。”

“一個公文包?什麼樣的竊賊會帶公文包呢?”

“他還穿得挺講究。”塔德說。“這我也得承認。”

“你看清楚他了嗎?還能認出來嗎?”賈德森先生問。

塔德聳聳肩。“我不敢肯定,隻是一刹那的事情。”

警笛聲由遠而近。賈德森先生看看表,說:“他們來得還算快。”

“太妃!”瑪麗莎突然想起小狗,大叫一聲,奔回起居室。塔德和賈德森緊跟而去。

小狗還在原地。瑪麗莎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太妃”的腦袋軟軟地下垂著。它的脖子給打斷了。

到了這時候,瑪麗莎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嗚嗚地大哭起來。賈德森哄她放下小狗。塔德把瑪麗莎摟在懷。裏盡力安慰。

警車閃著警燈到了。兩個警察走進屋子。瑪麗莎發現他們機敏老練,很是佩服。他們看出歹徒是從起居室破窗而入的。他們解釋說,歹徒把窗玻璃敲掉而不移動窗框。這樣爬進來警報器就沒起作用。

接著他們有條不紊地記錄了有關情況。可惜瑪麗莎和塔德都無法清楚地描述那個人的相貌,隻注意到他的手臂堅硬無比。問到缺失了什麼東西,瑪麗莎隻好說還沒來得及看。一說到“大妃”,她又泣不成聲。

警察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她謝絕了。於是警察說有事再聯係,便走了。賈德森先生也告辭了,說瑪麗莎需要時再叫他。“太妃”的屍體他會照料的,並說第二天會安排人來修理窗戶。

一時間屋裏隻剩下瑪麗莎和塔德兩個人坐在廚房的飯桌邊。食物還都在紙袋裏呢。

“真對不起你。”瑪麗莎一邊說,一邊按摩酸痛的脖子。

“別客氣啦。”塔德說。“還是去外麵吃吧。”

“我此刻真不想去飯店,可也不願待在這兒了。要是你不在意,就去你那兒做這頓飯吧。”

“當然好啦,走吧。”:

“給我幾分鍾換件衣服。”瑪麗莎說。

第10節

5月20日

到了星期一早晨,瑪麗莎心頭還是籠罩著恐怖。這個周末真是糟透了,而星期五更是她一生中最糟的一天。先是與杜布切克衝突,然後被人襲擊,失去了“太妃”。受襲之初,瑪麗莎低估了感情傷害,後來才備嚐沉痛。她給塔德做了晚飯,留在那兒過了夜。可是失去小狗的悲傷和對入侵者的憤怒交織在心頭,叫她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