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四人回到車內,誰也沒有說話,主要是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個僵局啊。我憋的太難受了,畢竟跟小蝶的父母承諾了,既然是承諾就需要去遵守,於是在第N次欲言又止以後,我對坐在後麵的小蝶問道:“老實交代吧,發生什麼事兒了?”我打算詐對方一下,因此聲調、語氣特別的低沉,給人一種已經知道結果,卻等待對方交代的感覺,跟審問犯人差不多。
“沒..沒.沒什麼事兒啊。”小蝶因為緊張,居然磕巴了,“你當模特的,控製形體是最基本的常識,你敢這麼吃,還說沒事兒?”開車的德哥也張口發問,“真沒什麼事兒,我就是餓了。”小蝶依然在掩飾著什麼。“你越是早說,我們越容易處理,如果說的太晚,我們怕你將來後悔。”曹哥也開始緊跟我與德哥之後,逼問起小蝶。
“真的沒什麼,真的。”說完,小蝶居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咱三個老爺們一下子就變得手足無措,畢竟對方就是一個孩子,我們還能上老虎凳,灌辣椒水啊。“你做的事情,連你自己都害怕,卻還要繼續遮掩下去,那我們真的幫不了你了。”我無奈的對小蝶說道。“賈樹,那咱倆連夜回去吧。”曹哥不愧是我的搭檔,馬上明白了我欲擒故縱的策略,於是跟我一唱一和的配合著。德哥也是個老油條了,看到我倆這樣說了,馬上接過話茬,“那我一會兒開車送兩位居士回去吧,以後這孩子是死是活,也都跟我們沒關係了。”聽完這話,我有種仨大老爺們,玩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的感覺,我驕傲啊!
“你們別走,求你們了,讓我考慮幾天。”小蝶在我們三個人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妥協了,“幾天啊?”我抓住對方文字的漏洞,反問小蝶。“一天以上都算是幾天,那就一天吧。”曹哥繼續配合我說道,“我看行。”德哥添油加醋的跟風。“三天好不好?”小蝶怯弱的問了一句。“你說的啊,三天後,你必須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看到對方吐口(方言,答應)了,我趕緊板上釘釘。“好,我們倆等你三天。”曹哥也欣然同意,“那我一會兒用給大姨和姨夫去電話嗎?”德哥看到事情有了眉目,於是詢問我。“還是別去電話了,省的她父母擔心。”我看了眼小蝶,對德哥說道。小蝶聽聞後,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行,我知道怎麼做了。”德哥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說我是郭德綱的話,那麼曹哥就應該是於謙,一個捧哏的,一個逗哏的,通過多年的磨合,倆人配合的那叫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在很多的事情上,我們的配合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不過事後,我一直在琢磨,我是郭德綱,曹哥是於謙的話,那德哥又是誰呢?總不會是李菁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