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夢非夢,花如夢,夢似花,夢裏有花,花開如夢;心非心,鏡非鏡,心如鏡,鏡似心,鏡中有心心如明鏡。”四姑居然念了首對聯。
我聽得明白,上聯就是夢如幻影,下聯是心如明鏡,橫批如果是我寫的話絕對是:一切皆空。可老曹聽不懂啊,長著大嘴看著四姑,生怕對方繼續動手揍我。
“這是我一個長輩留給我師傅的話,他算到我師傅的後輩必然會遭此一劫,因此早早就在包裹布上做了封印。打開包裹的同時,封印也就解除了,那個人就會經曆未來某一時間段的事情,也就是你所謂的夢。”四姑恨恨的對我解釋道。
“四姑,如果說是夢境的話,最初你怎麼說是一生一世呢?”我不解的詢問道。
“那不是夢,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如果你不知悔改的話,那發生的事情就會延續下去,你我根本不可能在這見麵了。這樣說你懂了嗎?”四姑說得好亂,一點邏輯性都木有。
“懂了。”貌似我過了好久才懂四姑當時在說些什麼。
“在發生的那個事件裏,你早已經死了,但在最後的關頭你能棄惡從善,方能化解此劫,足以說明你真是佛童轉世。而且九生九世的比丘僧方能化身羅漢,你憑空多了一生一世的修為,也算是你的造化,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也不知道教你本事到底是幫了你,還是害了你。”四姑說完,渾身癱軟的坐到電腦椅上,看著手中的書,不再說話。
“四姑,我錯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話語真誠一些,不過我這人頹慣了,說出來的話,一點信服力都木有,至少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到誠意。
“四姑,您喝水,四姑,您喝水!”曹哥則趁我說話的工夫給四姑打了杯水並遞了上去。
“賈樹,四姑打你是四姑的不對,四姑跟你道歉。”四姑貌似有些內疚,
“別介啊,師傅打徒弟天經地義。”反正也沒打疼我,我趕忙把話接了過去。
“四姑年紀大了,早早晚晚我倉庫裏那些東西都會歸你,四姑隻是希望你能將我輩的傳承發揚光大,現在之所以不給你,一來是你閱曆太淺,心浮氣躁,裏麵有些東西不但不會幫你,反倒害了你;二來則是有些東西連我都沒有把握使用。不過此事兒過後,你要想用什麼,盡管來四姑這兒拿就是了。四姑也看開了,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開的,你就是惹禍的命,我就是給你善後的主兒啊。”
四姑說完話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僅僅將那本古書和包裹布收了起來,“我回去了,這本書暫時還不適合你,等你再穩重些我在送給你。,至於其他那些物件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靠,四姑,那些東西您都帶回去吧,我求您了。”我將浴筐內的涮洗用具一股腦兒的倒在地上,將從四姑那裏順出來的物件兒全部裝在浴筐內,緊走兩步黏上四姑,將浴筐塞到四姑的手中。
“唉!”四姑看了看手中的浴筐,又看了看我和老曹,歎了口氣,無奈的離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