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怎麼回事?傷還沒好?”林風上前一把按住了想要起身的煞狐,皺著眉頭說道。
還沒等煞狐說話,林風的手已經抓住了煞狐的手腕,靜靜地感受這煞狐脈搏。
煞狐知道這是林風要為她把脈,就這麼安靜的躺著,不過整個人同樣也是緊張兮兮的,雖說沒有煞狼那麼嚴重,不過她還是不能心平氣和的躺在林風的麵前。
閻王給自己把脈,怎麼想怎麼感覺不可思議,一時間有點感覺不太真實。
之前林風還說他是不需要廢物的,結果沒有想到自己的傷勢經過了他的壓製以後,竟然自己還沒能夠療養好,這讓她心裏很是忐忑。
萬一林風發飆,認為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可怎麼辦?在她的眼裏,閻王應該就是那種一言不合便直接抹殺,脾氣反常暴躁的人。
沒有想到林風竟然輕輕的鬆開了她的手,表情些許尷尬的說道。“咳咳,這個怪我,怪我,之前忘了我自己的那一掌是帶有內力的,留下的暗傷並不太好治,之前忽略了這個事情,所以那次的針灸隻能簡單壓製。”
煞狐一陣愕然,整個人有些不知所錯,林風這是在和自己道歉嘛?
“沒,沒事。”煞狐的表情有些呆滯,一時間沒有辦法消化林風的這個態度。
在她的眼裏,林風的本來麵目應該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哪怕她之前在聚會的時候見過林風,可是她以為那是林風身處普通人世界時候的偽裝。
現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別人,所以林風根本就不用任何的偽裝。
“難道他的本性便是如此?”煞狐心想著,隨後便又否定了下來,她還是不能相信閻王會是這麼一個人,這和她的想象簡直千差萬別。
煞狼一直在外麵守著,林風沒有說話,他根本就不敢進去,哪怕是在外麵,他仍然整個人都無法放鬆。
“怎麼?你們兩個人好像都很怕我?”林風笑了笑,坐在了床邊。
煞狐的身體急忙往裏靠了靠,給林風騰出了一點空間,小心翼翼的說道。“有點吧,畢竟有點不太能夠接受,在我認識裏,閻王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這個時候她的心裏已經放鬆了不少,隻是她還沒有發現而已。
林風搖了搖頭,“沒有閻王,隻有林風,我叫林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是,老大。”煞狐不太能夠理解林風的意思,隻當是林風想要隱瞞身份,以為林風是在提醒她不要輕易說出來他的身份,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
林風搖頭苦笑,隨後從自己身上抽出了幾枚銀針。“我先給你治病吧。”
他知道這兩個人估計一時間還不能適應,不過這樣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正自己也沒有對他們有什麼惡意。
這次出來到沒有帶著扁鵲神針,不過煞狐的病情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普通的銀針即可。
煞狐點了點頭,沒有推辭,也沒有說什麼客氣話,她的病如果不好,還怎麼能夠跟隨林風。
林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手裏握著銀針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