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個“派對”無聊到了極點。那些“不良少年”所謂的“很靚的妞”不過是一群染了一頭紅發、不肥不瘦的普通女孩。她們因為吸煙過多,牙齒上滿是黃色的牙斑,皮膚的顏色也很不健康。“不良少年”們一擁而上與一個叫拉麗的女孩覆雨翻雲,他們不斷扭動著腰肢,不時發出嘿嘿嘿的淫笑。蒲生稔則在一旁盯著一個叫做安琪兒的女孩,目光冷冷地窺視著她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
安琪兒!這個女孩說她叫安琪兒!直到現在,蒲生稔每當想到這裏,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女孩的“那裏”是一片有著和她頭發不一樣顏色的黑色森林,蒲生稔仔細地在其中探索著他一直追尋的那個神秘地帶。當他找到那個他想象中的神秘入口後,便毫不猶豫地脫下內褲,將他那早已躍躍欲試的性器一口氣插入其中。
可能是在“藥品”的幫助下——與其說是“藥品”,不如說是些興奮劑——女孩的臉上浮現出恍惚的神情,蒲生稔還沒有開始發起衝鋒,她便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叫床聲。女孩的叫聲像是一盆冷水,她一興奮,蒲生稔反而失去了開始時的衝動,越發地沒有了激情。他在一片冰冷中左右動了沒幾下便射精了,這種仿佛被人欺騙的感覺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蒲生稔覺得是那個女孩不對,於是接下來又試著和各種各樣的女孩做僾。不過,如果性器的摩攃接觸隻是為了最後的射精的話,那麼用自己的雙手要遠比與女孩做僾好得多。蒲生稔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其他人都對與女孩做僾這件事樂此不疲、前仆後繼。
也罷,他們那群笨蛋跟猴子沒什麼兩樣。不,應該說他們那群笨蛋一整年都在發倩期裏不能自拔,還不如猴子。看來我是一個命中注定要從人類橫流的肉欲中解放出來的特殊之人,性欲之類的東西與我看來是永遠絕緣了。
但是,我為什麼還會……
蒲生稔在大學的食堂裏第二次看到她的時候,便毫不猶豫地坐到了她對麵的位置上去。午休時的大學食堂常常人滿為患,所以他這麼做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她的眼睛很大很美,大大的嘴巴也暗示了一種性的誘惑,一張標致的臉蛋在旁人眼裏絕對算得上是個美女。但是他深信自己並不是被她的外表所吸引,因為她應該不是他所喜歡的那一類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相當不錯,該豐滿的地方絕對突出飽滿,但絕對不至於有肥胖的感覺。他機械般緊張地吃著盤中的套餐,全然不知其中滋味,心髒急速地跳著,心跳聲大得連周遭的人都能聽到。
女孩伸手打算去取桌上的調味瓶,蒲生稔見狀搶先一步,故意觸摸到了女孩伸出來的玉手。
“啊,對不起。您先請。”
他慌忙把手收回,笑著對她說道。這讓女孩繃著的臉蛋鬆弛下來不少。蒲生稔早就認識到,自己的笑容有一種讓人感到安心的力量。
“不,請您先用吧。”
他順著女孩的話,將調味醬料澆在圓白菜絲上,然後又笑著把瓶子遞還給她。女孩沒有辦法,隻好從他手裏接過調味瓶。在她纖細的指尖上麵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這種打扮在現如今的大學生中已經很少見了。
蒲生稔的心中有一股東西突然湧起,隨即便消失了。他還沒有時間去仔細思量這股東西到底是什麼,便發現自己的性器仿佛無法控製的野獸一般,居然已經完全搏起,緊繃的西褲甚至讓他感到一種拘束的疼痛。蒲生稔十分震驚,難道這就是性欲?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