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貌。“我想,你會問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關係?我想是的,如果性方麵的逢場作戲夠得上這個漂亮的名詞的話。這種關係持續了多久呢?一個月,也許兩個月。誰使這種關係破裂的呢?是喬治·普裏查德。是不是使我不愉快呀?一兩天就過去了。這種關係是否是一種令人滿意的關係呀?啊,是的。這個男人知道女人的喜好,能夠持續地引起女人的興趣和情緒,如果你了解我的特點的話。”

薩克西絲笑起來:“我想我處了解你的特點的。

“你當然了解,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謝謝你。我想要問的是——”

“你要問是不是我謀殺喬治·普裏查德。見鬼,嗯,他還不值得呢。”她把頭翹到一邊吃吃地笑起來。“還有問題嗎?”

“有。”

“問吧。”

“你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結束的?”

“太久了,我都記不得了。”

“那麼久以前嗎?你既然這樣描繪普裏查德,我想他一定在你的記憶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她放聲大笑。“喂,薩克西絲小姐,我相信你的生活當中也會有夠多的令你感興趣的男人會使你搞不清他們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

薩克西絲勉強地笑笑。

“是吧,我是對的。瞧,我真的要走了。也許你還沒聽說,我已經向聯邦調查局提出辭職了。”

“沒有,我沒有聽說。”

“啊,是的。我同胡佛建造的那幢大廈的緣分已經滿了。私人企業願意為人才付出多麼高的價錢你聽了會吃一驚。”

“祝賀你。”

“謝謝你。那麼,如果你不在意,我真的想請你——”

“我會走的,”薩克西絲說,“但是還有一點我們沒有談到。”

“哪一點?”

“我的情報是,他被謀殺前的一個星期你同喬治·普裏查德一起在紐約。”

“那是你的情報?”

“是的,你們一起在萊辛頓街和第48街路口的洲際旅館。”

“啊,薩克西絲小姐,你的情報錯了。”她揮了揮左手以強調她的語氣,她手上戴著橢圓形鑽石和寶石相嵌的戒指在薩克西絲眼前閃著耀眼的光芒。

“你能肯定我的情報錯了?”

“非常肯定。”

“你同普裏查德的關係沒有持續到最近?”

“我是這麼說的。”

“他被害的晚上你呆在胡佛大廈做什麼?”

“為區區一點工資替聯邦調查局再流出一點血汗。工作到很晚。那也就是我要離開聯邦調查局的原因。太多的工作,不多的報酬。”

“紐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在普裏查德被害的前一星期你同他在那裏。”

又是一陣大笑。“那麼請他務必作證,我是不是已經到達那個地步?是不是要被指控為凶手了?”

薩克西絲搖搖頭站起來。“當然不是。順便說一下,你遇見過作家理查德·尼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