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事無用的大偵探嗎?”

尚祖琦一言不發,隻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他是徹底斯文掃地了。

夏超不知所蹤已經幾個小時了。難道他真是大盜五十三逃跑了。

無聊之際,我仔細的審視了放在玻璃罩裏的金花瓶贗品。

在我看來,這並不像一座贗品。根據我不太可靠的審美觀,它做得極其精細,色澤也與真正的黃金無異。雕刻方麵也十分細膩。

玻璃罩突然被取開了,我抬頭一看,華德拿過金花瓶,對尚祖琦說道:“哎!至於這個毫無用處的贗品花瓶,不知可否送給我做這次無聊香港之行的紀念。”

尚祖琦笑笑:“反正那值不了幾個錢,想要就拿去吧!”

華德道了聲謝,把贗品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的旅行包裏。

我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假金花瓶和真金花瓶從我的感覺上看是一模一樣的嘛?難道……

“且慢!”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來,同時打斷了我的思維。

我們疑惑的望著發出聲音的大廳門口。那裏站著一個身著青色休閑衫的年輕男人,他的長相與華德一模一樣,而且手裏也捧著個同樣的金花瓶。

站在我們這邊的華德打了個踉蹌。門口的華德露出譏笑,“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大盜五十三,你的獨角戲也該謝幕了吧!”他指著這邊的華德。

眾人也驚奇的看著兩個華德。門口真正的華德又說道:“玩火者自焚啊!你偽裝成我,欲圖以華麗的竊術偷走金花瓶。可惜這次你失敗了!”

華德,不,應該是大盜五十三依然站在原地,但似乎他並不想承認自己就是臭名遠洋的大盜五十三。

“你的同夥把一切都招了。你在投擲煙霧彈後,在我們都被煙霧迷惑時,用極快的速度把放在玻璃罩裏的金花瓶贗品轉移到別處,再把櫃裏的真品放進玻璃罩裏。橫豎那兩尊金花瓶按肉眼看沒有什麼差別!”華德的這句話也正說到我心裏了。

大盜五十三臉色刹時間變得蒼白。當然,他那近似完美的計劃已經被人破壞了。

“你的同夥把假花瓶藏進玉器展區,可惜被我發現了。我就在那時了解了你的詭計。”華德瘦黃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成功的喜悅。

我這才知道在玉器展區發生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拿著花瓶的黑影大概就是這位華德。他可能一路跟蹤大盜五十三來到這裏。之所以不讓我知道,大概他想暗自破案。

亨利與張浚瑋充滿警覺的瞪著假華德。

“現在在你包中的那才是真金花瓶。你可真是位犯罪藝術家呀!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價值不菲的金花瓶取走!”華德繼續說著。

大盜五十三狡辯道:“別說了!你有什麼憑證說我不是華德而是大盜五十三呢?”

華德笑了:“那請尚館長叫金花瓶鑒定師來吧!看看我們手中的哪個是真品,哪個是贗品!”

大盜五十三臉上馬上出現驚慌的表情。

“你塑造的華德也太離譜了!穿著深黑色的衣服,說什麼被蒼隼黨追殺,真是笑死人了!”華德身後站著一個人,那就是失蹤好幾個小時的夏超,“華德曾對我說他最討厭黑色。而且上個月下旬,華德跟隨他的父親去了一趟鹽湖城破解連環殺人案,根本就沒去什麼阿加米亞聯邦共和國,更不可能與蒼隼黨有什麼聯係!”

原來是這樣!我總算了解了那通電話的含義,那是華德打來的,告訴夏超案情的電話。

大盜五十三還沒有放棄狡辯,“那麼,請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多此一舉?如果我真的是大盜的話,可以直接盜去真品再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