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色鬼張廣誌還沒有來呀!”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混蛋!快去叫他!”王界大罵道。
“不用叫了!他已經死了,”夏超的神情嚴肅起來,“在今天淩晨4點多被刀砍殺。現場留下了一張紙。紙上寫著:我是從黑地牢的窗爬出來的白衣怪,這是第二個人!—討厭富人。”
黑地牢?窗?白衣怪?
“討厭富人?”王界大驚,“難道他想在我們這些富人中大開殺戒嗎?”
“那我們不是都有危險了嗎?”沙文兆哭喪著臉。
“廢話少說,還是快跑吧!”廖寧神經質的向外跑。
但他們看到沒有木板的吊橋,你望我,我望你,無可奈何的走回來。
“可惡!”廖寧捶著飯桌,“我的預言真的靈驗了呢!”
“放你的狗屁!”王界給垂頭喪氣的三角眼吐了一臉的口水,“沒法子了!為了生還,我要遊泳過去!”
韓猛搖搖頭,“行不通,河水寒冷又深不見底。”
“那麼就這樣給那個討厭富人的殺人狂任憑宰割嗎?”趙遠攤手說道,“難道中國版的《無人生還》就在這裏翻拍嗎?”在這種境況之下,他竟然還有心◎
“說到合作!”趙遠笑道,“我突然想起這些死去的人都有一種聯係。好像是合作販毒吧?在我們這些人中應該還有同謀。”
幾個人用敵意的眼神看著他。最厲害的是沙文兆與廖寧。
趙遠毫無顧忌的喝著水。
“咚咚!”西洋大鍾的時針指向了下午3點。韓猛有點抓狂,“奇怪,為什麼過那麼長時間,沒有人注意到我們被困在這裏。”
“糟糕,我剛才看過儲藏間,看起來隻能提供3天的食物。”管家苦惱的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3天內破案。否則就隻能活活餓死。”韓猛說道。
夏超搖搖頭,“不,萬一連凶手也不知道如何逃出來,我們一樣得死!現在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廖寧著急的說道:“有誰遊泳去對岸求救?”
沙文兆冷眼看著他,“河水寒冷幽深,你想去試試嗎?那隨時請便!”說完,拿起他旁邊的一杯水喝了幾口。
“啊!水中有毒!”沙文兆發出慘叫,之後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眾人又一陣混亂。韓猛大聲叫道:“別慌張,鎮定下來!”
夏超從杯子裏掏出一張已經被水打濕的紙條,上麵寫著:“我就是帶著催命符的活屍,惡魔的手刀並沒有放下—討厭富人。”
“媽的!”韓猛氣得直跺腳。
“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拍拍夏超的肩膀,“這些紙條上的一些字詞,比如黑地牢、窗、白衣怪、白紗巾、血手印、請君入甕、催命符、活屍都是程小青筆下的霍桑探案小說集中一些文章的標題。”
“哦?真的?”夏超大驚,“難怪我覺得這些詞很奇怪,原來如此!”夏超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時針指向了8點。
深夜裏,一個黑影“嗖”地竄進廖寧的房間,他臉上蒙著一塊黑布,拿起手中的匕首直刺廖寧的被窩。嘴裏喃喃的說道:“你是最後一個了!”結果匕首刺進了一個柔軟的物體上。蒙麵人傻眼了。
“哢!”燈亮了。
“割雞焉用宰牛刀啊!討厭富人,”夏超走進來,“拆被子用不著匕首啊!”
蒙麵人看著他,“怎麼……”
“這麼一個簡單的陷阱,就把您騙住了嗎?看來解鈴還需係鈴人,自己做的事情由自己結束。”
“該死!”蒙麵人拔腿就跑,被韓猛擋住。韓猛冷笑道:“怎麼,還想跑嗎?”
蒙麵人大叫:“阿海阿洋!”
“別白費力氣了,你的同黨已經被逮捕了。”夏超笑道。
鍾傳麗在一旁笑道:“他們就是你的手下吧!”
李質坐著輪椅笑道:“夏超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就是在上海街頭上橫行的兩個小阿飛!”
夏超對蒙麵人冷笑道:“威脅李質先生,以及這次連環殺人案的主謀就是你!”
“別血口噴人!我沒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