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冒出個男人來,他穿著米黃色西服,留著兩撇漂亮的胡子,“請問是夏超先生嗎?”

夏超一邊掏錢,一邊應道:“對!”

那人把手伸過來,“我叫孫俊明,是位輕武器研究者以及光力警察大學的教授,想找您有點事。”

夏超請他坐在沙發上,關上大門,問道:“那麼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孫俊明臉上浮現出不安,“前幾天有人寄威脅信給我,欲要奪我的命!我現在出錢想請您保護我的生命。”

“哦,是嗎?”夏超又說出了他的老話,“有錢不賺的那是傻瓜!這個案子我接手了!”

“太感謝了,那麼詳情請去我家談吧!”

“好……”話未說完,夏超大叫,“大家臥倒,有人偷襲!”

隻見東風公寓對麵,一個風衣男人手握一把小型手槍,對著我們這兒連放幾槍。幸好我們躲得快,才避免受傷。風衣男人見情況對他不利,逃之夭夭。

“哎!我也成了目標了!”餘文虎站起來歎了一口氣。

“是馬長岩!肯定是那混蛋要害我!”孫俊明怒氣衝衝。

夏超最後一個站起來,“挺聰明的嘛!這段時間整個東風路行人很少。再加上手槍上明顯裝有消音器,流花湖公園那邊也聽不到槍聲。”

“波蘭9毫米P64型手槍,6發子彈,射程50米。”孫俊明看著子彈說道,他真不愧是輕武器研究者,“那麼現在到我家慢慢詳談這件事吧!”

夏超笑道:“我都說過了,現在東風路周邊行人和車輛很少,沒有的士坐啊!”

“我有專車,”孫俊明拿出大哥大喊道,“把車開到東風路110號,我要回家!”

簡直是眨眼的工夫,一輛黑色小轎車趕到了公寓門口。一位穿咖啡色禮服的男人彬彬有禮的對孫俊明說道:“孫先生,請上車吧!”

夏超對餘文虎說道:“你也一起來吧,橫豎你在家裏也難受。”

“好!”餘文虎爽快的回答道。

我們坐的車在廣州街頭繞來繞去,令坐在車上的我頭昏目眩,我不禁向穿咖啡色西服的男人問道:“孫先生的家在哪裏呀?司機先生。”

“在燕嶺路呢!還有,我不是司機,我叫周進雄,是孫先生家裏的管家。”男人笑道。

“噢!對不起。”我苦笑道。心裏想說,這管家倒好,幫主人省下雇傭司機的費用了。

“瞧,那就是我家!”孫俊明指著燕嶺路東邊說道。我們看去,那是棟與四周斷垣殘壁的平房格格不入的3層小洋樓。

我們一行人走進洋樓,門口站著一位年紀不過20,長相清秀,麵目流露出愁慮的女孩。她看到孫俊明,迎上來說道:“爸,你怎麼才回來啊?家裏來了許多古怪的客人,媽帶著弟弟出去玩還沒有回來。”

孫俊明臉色陰沉下來,“客人,那個姓馬的也來了?”之後,又向我們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孫鳳圓,現在是廣州花都大學的學生,可以說是夏先生的後輩。各位請進來吧!”

夏超望望孫俊明,似乎想說:你連我畢業於哪座學校都知道啊!

我們走進大廳,馬上眼前一亮。大廳四麵牆上以及天花板上都貼有令人眼花繚亂的畫。畫的內容全是清一色的槍,畫的左下角還有槍的介紹。而且整個大廳的畫沒有重複。真是班駁陸離。

我們穿過大廳,來到會客間。房間內暖爐燒得正旺。孫鳳圓說的那幾個怪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們,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其中一個下垂眼,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發問:“你現在才到啊!孫教授。那三個人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