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勤擺擺手,賠笑道:“真對不起,我們……”
袁靜搶著道:“請各位在樓上好好休息,午餐麼……我會叫白勤幫忙買外賣給你們。”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軟禁我們?我們又沒犯事!你們又不是警察!”劉天虎連環炮似的放話。
“豈敢,隻是想為《血紅的玫瑰花》的成功拍攝舉行一次慶功宴。”袁靜搖了搖手。
“慶功宴?”劉天虎冷笑道,“那種爛演員拍的爛戲有什麼值得慶功的?”
我們則在一旁幹愣著。
那一批人又回到二樓,我和夏超也繼續呆在大廳。
“喲!白先生回來啦!酒菜買回來了嗎?”大約在10:50時,白勤拎著一大袋物品從前門走了進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約在11點前後,正談論《血紅的玫瑰花》的我們忽然聽見在二樓的辦公室裏,傳出一聲慘叫。我們大為驚訝,因為,在辦公室裏的目前隻有常建國而已。
我們火速的衝過去,二樓的幾個人已經在那兒了,他們一個個臉色發白。
“門鎖上了!怎麼辦?”長著娃娃臉的男人驚慌失措的說道。
“撞吧!”潭尚秋看上去比較冷靜。
“砰!”門被撞開了,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驚人的畫麵:常建國口吐鮮血,胸`前的衣服已被染紅,手上死死握住一個酒瓶,刹那間,倒在了地板上。
“快叫警察,出人命了!”白勤叫道。
我們中的人,有的慌忙去報警,有的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幾分鍾,廣州市局刑警大隊隊長王仲明與廣東公安廳廳長華研趕到現場。
“喲!華廳,你怎麼也出動了?”夏超向華廳開著玩笑。
“我實在不放心這個家夥!”華廳話中的“這個家夥”恐怕指的是王隊。
“死者名叫常建國,33歲,演員。死因是氫氧化鈉中毒而亡,死亡時間是11點左右。”王隊看著死者說道。而華廳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沉思著。
刑警隊長拿著個便箋,說道:“你們在11點左右都幹了什麼?”
袁靜哭喪著臉說道:“我當時在樓下的大廳,與夏先生和韓先生呆在一起。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哼!”那個長著娃娃臉的男人冷笑道,“你是不是把我們集中起來,再殺了常建國,好把禍水引向我們。”
袁靜一下子被氣哭了,“你……”
夏超站了起來,為袁靜辯護道:“袁小姐的的確確一直跟我們呆在大廳。再說,她叫你們來,隻是想調查清楚這幾天秘密跟蹤她的人是誰而已。”
“跟蹤?”娃娃臉的男人嚇住了。
我走過去,生氣的說道:“那你呢?你這個娃娃臉的家夥在11點前後幹了些什麼?”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說道:“我一直在二樓看錄像,不信你自己去看看,現在還在放。還有,”他用陰沉的語氣說道,“請別叫我娃娃臉,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朱霖。”
華廳不冷不熱的笑道:“如果你用快進鍵把應該現在播放的情節很快的播映出來,不就行了麼?”
“什麼?”朱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而那個糊塗的王隊則走了過來,故作嚴肅的說道:“凶手恐怕就是你吧。”
朱霖滿頭大汗,揮著手歇斯底裏的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華廳沒有理會他,轉身向其他人走去。
夏超則一直在旁邊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