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凶手用牆上的話語給我們造成了一種誤解,讓我們以為這是第二位死者。而在昨晚,凶手殺死了館主,並寫下了那篇悔過書,再將風衣放在310房門前,引我們上鉤,隨而發現那具被分解的屍體。這是凶手的陰謀。”夏超說出自己的觀點。

“有道理!”林辰等人拍手叫好。

“這人死於刀傷,今天淩晨3:30分左右遇害。褲袋裏有身份證:黃隆明,47歲,銅人館旅社老板兼聖地房產總經理。家住中山市中山三路23號。”霍達念道。

“奇怪!他與長孫家有什麼恩怨?”夏超自問道。

“噢!對了!”霍達說道,“剛才那個死者,我已用手機查詢過中山公安局人事科了。這個叫彭讓的人,年齡是41歲,現在是房產中介人,曾把銅人館轉讓給黃隆明,家住中山市文東路249號。”

“那他怎麼會在銅人館呢?”夏超又問道。

“喂!你既然有手機,為什麼不通知外麵的人來救人!”羅佳這時才發現一個關鍵之處,向他斥道。

“這都怪我,由於破案心切,剛才我隻曉得一味問彭讓的資料,卻忘了說我們被困的事情,現在再想打,已經沒電了。”霍達依然很幽默的說道。

“該死!”張浚瑋咬咬牙。

“奇怪了,如果凶手是為長孫彪弛而殺人的話,為什麼要殺死館主?”林辰問道。

“很簡單!”華德說道,“一是做凶手的替罪羊;二是因為他是銅人館的館主,會……”

“會與長孫彪弛有點關係。”唐多固補充道。

“那麼,我們這些與長孫彪弛無關的人,不會遭到毒手吧!”上官豪流著虛汗。

“大概吧!如果某人的祖上與長孫彪弛有關係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夏超利落的說道。

“我的祖上與長孫彪弛倒有點關係。”霍達走過來說道,“我的祖上是三國時期蜀國的仵作,曾檢驗過長孫彪弛的屍體。”

“哦!那真巧!”夏超歪著頭說道。

“那位仵作查過長孫彪弛的屍體,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霍達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事情?”夏超頓時來勁了。

“……”霍達湊近夏超的耳旁輕聲說道。我隻看到夏超那異常驚訝的神情與合不上的嘴唇。

“到底是什麼呢?”我料想道。

時間漸入傍晚,我們紛紛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夏超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站住了。

“怎麼了?”我問道。

“你聞聞,”夏超說道,“在進入房間裏的那股黴臭味,在房間外能聞到嗎?”

我試了試,“不對,在房間外聞不到灰塵味。”我判斷道,“這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夏超笑了笑,走進房間。

“第一案是309房的無四肢屍體,為曲京江,致死物是刀具,死於昨晚11:20。疑問是他的頭顱在哪裏?凶手如何避開他人耳目前來殺人?”

“第二案是310房的殘屍,為彭讓,致死物仍然是刀具,死於三天前。疑問是被誰所殺?凶手是否用這案引我們去證實第三案的存在?為何死者在銅人館內?”

“第三案是301房的五官被廢的屍體,為館主黃隆明,仍然是刀具致死,死於今天淩晨3:30。疑問是他是否自殺?殺人用刀在哪裏?此刀是否三案並用?此連環命案是否長孫後人所為?”夏超躺在床上自言自語。

“還有,黃隆明與長孫彪弛有什麼關係?”我添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