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詩充滿了寂寥悲傷的味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杜木有生之年能聽到如此好的詩詞......”杜木已經止不住情緒的觸動了,兩行老淚縱橫,這這這已經超越他的巔峰時期的所作所為了啊!
“這種語境下,竟然把月比作鉤,這等形象地將殘月比作玉鉤,渲染孤寂淒涼的環境;“鉤” 諧音“勾”,勾起詞人離恨,為下文直抒胸臆鋪墊蓄勢.......為什麼,為什麼我有生之年還能聽到這首好的詩詞!”太白也是同樣老淚縱橫,這看似普通的一個菜農江林,沒想到卻是一個如此有才華之子,這種人才,應該是要舉薦進京的啊,為什麼要去種菜賣菜呢?
“他剛剛吟詩的瞬間,我竟然覺得他比趙日天公子還要帥......”“竟然把評委都感動了,我要黑轉粉啦啊啊啊啊啊!”
台下已經是坐不住了,一聲聲驚呼傳來,本來是擁護趙日天的女粉絲,卻被江林的一首詩詞打動而來。
“哼,用古詩有什麼了不起的。”看著那有些瘋狂的女粉絲,木清婉嗤之以鼻,什麼玩意兒嘛。
“等等!我有異議!”趙日天卻是突然折扇說道,“這首詩詞根本就不是江林所做!”
“也就是說,江林在作弊?”“不是他在捧著的江林嗎?為何還要說他是作弊呢?”“難怪呢,隻不過一個小菜農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詩詞,先.....粉轉路看看情況先!”“怕是這趙日天嫉妒江林吧,真是年度撕逼大戰呢......”
“這首詩詞隨雖表達了寂寥的感覺,卻也體現了對現實充滿了強烈的不滿,但全詩詞卻是體現了作詩人另一種闊達的心境,這種闊達的心境,又怎能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所能夠作出的?!”趙日天的一番言論,倒的確是有著一番道理的。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熱血青春向上之時,又怎會有那闊達的心境?
“大家都知道,詩詞是講究經曆而來的!”趙日天一指台上意氣風發的江林,說道,“江林年紀輕輕,詩詞之中的闊達是這種年紀不能夠擁有的,所以江林根本不可能經曆過,所以說,這其中必有貓膩!”
“哦?那你覺得我應該有怎樣的心境呢?如你一般的含血噴人熱血上頭嗎?”江林卻是絲毫不惱,毒舌反擊道。每人能在我的【嘴炮】裏戰勝本大爺!
“除非,除非你在做一首與【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的詩詞!”趙日天緩緩說道,也是露出一絲冷笑,“若是做不出同水平的詩詞來,便隻能說明你沒那個才能。”
“沒那個才能你個頭!”江林直接是破口罵道,尼瑪,這是嫉妒,人帥遭天嫉,做人真累,做帥一點的人更累!
“小兄弟,你就再做一首吧。”“是啊,聽趙日天公子那麼一說,我也是有些疑惑.....”杜木太白也是說道,畢竟,這趙日天說的有道理啊。
“看,他不會是心虛了吧?”“哼,我就覺得趙日天公子說得對!我要路轉粉了!”“你剛才還不是粉的江林公子嗎?”“呸呸呸,一副土老帽的模樣,哪能稱得上公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