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會在這裏了。”

“假如不是那個狗娘養的麥錫王八蛋,我們也不會蹲在這裏了!我一輩子忘不掉這件事!全世界……假如還有未來的話,有一天也不會忘記這件事的!”

“那麼,我們還是回到‘目前危機’的這個主題上來吧?好嗎,總統先生?”布魯斯好言相勸道.

身為美國總統的查理·博魁士,這才歎了口氣靠回椅背,他瞪著老外交家,然後又看老將軍。“當貝弗跑來向我報告,我們白宮內,自國務卿麥錫以下以下的高階層中,有一批人正在欺神弄鬼,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後來也問過你們兩位——隻有你們兩位。雖然為時已晚,可是我至少還是把真相告訴你們了。所以我願意虛心接受你們兩位的意見,以便集思廣益。”

“我們也曉得你找我們來的用意是什麼,”海雅中將說。“總統先生。”

“好。我們當時,以及現在,都還搞不清楚,為什麼麥錫要哈洛克退出局外的真正原因。可是後來貝弗才設計出‘布拉瓦海岸事件’的劇本,想一探究竟的。”

“一個簡直難以置信的劇本,”貝弗接口道。“麥錫所設計出來陷害卡拉絲那個女人的陰謀,被我們發覺之後,我們就決定將計就計,也照樣設計一個反圈套。我們先跟西德的波昂政府商量好——他們勉強同意了——把一個正關在西德監獄中服刑,並已給予心理治療的‘巴達·門霍夫’恐怖分子說服,請他助我一臂之力,以讓他可以因此獲得釋放,可以改名換姓,選擇任何國家重過新生活為交換條件,來協助我們推動這個計策;叫他一口咬定,那個在巴塞隆納,與我特工人員哈洛克一起工作的女人,乃是個蘇聯國安會的奸細。另外的幾項細節,我們也安排好了;讓某人去騷擾她,遞了把莫名其妙的鑰匙給她;另外在機場的行李寄放櫃中,放進一個她的手提箱,裏麵放滿了她的罪證——包括她與哈洛克在過去五星期中裏的一切活動記錄,極機秘的摘要,哈洛克會發回美國國務院的高度機密情報,還有我們當時在外勤行動中,所采用的密碼和無線電頻率手冊。另外,我們又把一些包括了莫斯科指令、國安會北西區的專用密碼,全放了進去。密碼我們也預先試發過,有回音;每件東西都是真的。”

布魯斯微微將手掌斜斜一抬,止住對方。“海雅將軍與我對這些細節早己清楚得很了,我想你也知道。不過你之所以現在又重複一遍,是否有其他的用意?”

“是的,大使先生。”貝弗承認,“因為達些細節牽涉到史登局長。請稍微耐著性子,再聽我重複一遍。”

“那麼,我還必須先問你一點,”老將軍說,“當你們在安排這些細節中間,你們又是怎麼去證實國安會的密碼是正確的呢?”

“那實在非常之簡單,我們隻需籍由地中海海域中,三個海事周波就能確定了。這是蘇聯發密電的標準作業程序。”

“真他媽簡單!好,就算你塞近手提箱中的密碼都是真的吧。”

“的確是真的,而且可以說,是放在那個手提箱中最最真實的文件,絕不可能是假的。”

“那找必須再問你一句,這個國安會的密碼是怎麼弄來的呢?”

“是由莫斯科的某個人所提供的,”貝弗說。“某個與麥錫合作,或者是替他上作的人。”

會議室中的其他三個人,一聽到這種說法,頓時又陷入一片死寂。

過了很久,又是海雅中將開口打破僵局。“我們不要再提到那件事了!”他喊了一句。

“可是我必須提出來。”貝弗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