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沉睡了兩千年之久的地下軍團,終於被人再次喚醒。
在已經清理出來陪葬坑中,八千多件兵俑與馬俑一起整齊靜靜的站立著。他們都與真人真馬一樣的大小。配備給他們的數萬件兵器也同時出土。精致的銅箭頭,精良的秦弩機,兩千年後依然寒光逼人的青銅劍。時間已經把兵器的木質結構完全腐化,但四萬個近乎相同的箭頭,幾十支完全一致的青銅戈,超長尺寸的青銅劍,告訴人們:他們就是兩千年前,世界上那支最強大,也最現代化的秦軍。
在1974年的那把鋤頭沒挖下去之前,史書上最多的隻是關於秦陵的記載,史記與舊漢書,也隻是記錄秦陵的規模與項羽的盜陵,兵馬俑鮮見於記載,所以當這個發現公布時,全世界一片嘩然!於是每年都有數百萬的遊客來到驪山腳下,一睹秦軍風采。
曆史已經走過了二十多個世紀,人們現已無法得知當初是哪些匠人,用了怎樣的方法做成了這些兵與馬;也無法得知,不遠處的那個七十多米高的土堆下麵到底埋藏了些什麼,一切的一切,也許有天能找到答案。也許,永遠也沒有答案。
猛然間,呂方發現,所有的秦俑好像都是在對著自己微笑,背部又一股涼意,最強烈的一次涼意。讓呂方沒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後,他會以另外的一種身份和心情再次來到這裏,而過程,又是那麼的曲折和離奇。
但從此之後,夢中的呂方,經常看到這些陶俑對著自己微笑。
呂方回了回神,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高樓大廈。站在一座現代化都市的水泥路上,心中卻在想一千多公裏外的黃土下的,那些兩千年前的陶人與陶馬,有些不靠譜了。丟掉手中的煙屁股,對自己笑笑,呂方起身回所住的小窩。
其實除秦俑之外,呂方一直還在關注另一方寶物,就是屢見記載與傳說的秦代傳國玉璽,隻是關於它更多的隻是一種想象,此時的他還沒並不知道,能印證玉璽曾經存在過的證據,其實就在自己從小玩耍的土地之下!
掌眼與打眼
計劃書早就想好了,其實也沒什麼,現有的公司流程與配套工作都是成型的,隻是要在宣傳時突出這個項目的特色就行。主要問題是人員的培訓,至於講什麼呢,明天看一下情況再定,計劃就是心理準備,視情況再做調整。但是也要準備一下資料,呂方把自己這些年外出旅行拍到的文物照片選出幾張放進U盤,準備明天講課時用。
馬上快六點了,呂方準備搞點吃的,離開電腦去廚房,手機響了
電話是一個朋友打來的,以前公司的同事徐偉。
“呂兄,在哪兒?
“家呢!”
“忙嗎?”
“沒什麼事,怎麼了?”
“晚上一起喝酒,有空嗎?”
“嗬嗬,我啊,我正他娘的沒飯吃呢,哎,無緣無故,請我喝什麼酒啊?”有點不對勁兒。
“還不是因為你,以前老聽你說古董文物,我現在快瘋了,天天走路都往路邊的草堆裏看。去哪吃飯,總是盯著人家的飯碗,看花看釉看胎,沒事兒就去古玩城逛地推,哪個星期要是沒去,就感覺有什麼寶貝讓人家瞄走了,這不,上周我在地攤上搞了兩個東西,你給過下眼?”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中邪了吧,哪有那麼多的古董,深圳古玩城也不會有什麼像樣的東西讓你去撿漏兒。”呂方大笑
“哎,你多少看一下嘛,再說我們也很久都沒見了,一起坐一下,我也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呢!”徐偉說到
“那好,有飯吃我就不客氣了,有什麼事一會碰頭再說,我現在過去,到你樓下我給你打電話,先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