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妻子感到不滿。他倆至今還沒有孩子。
我並不討厭川北這種類型的男子,如果在他還是單身時遇見他,我會毫不猶豫地嫁給他,我認為我們在一起很和諧的。
川北曾經帶我去過位於飛驒高山的那所房子。這套房子在高山市內某棟公寓的六樓。跟他家其他房子相比,川北好像比較喜歡這套房子。隻要有幾天假期,他就會到那兒去。不過這次他到高山休假沒有告訴我。
我們在前天,也就是星期四的晚上見過麵,他應該是在星期五走的。也就是說在高山隻待了一個晚上。
從川北剛才那個狀態,我察覺到事態有些不妙。說真的,他能做出什麼事來我都能知道十之八九。像川北這種人即使再抬高他,與“實幹家”、“行動派”這些頭銜也是不沾邊的。
高山住宅的電話我早就記在通訊錄上了。他這個人幾乎不單獨行動,我猜想他的妻子肯定在他的身邊。我很在乎這點。不過從剛才他讓我給他打電話的情況看,說明他的妻子現在不在他的身邊。
我急忙吃過午飯。來到公司後麵的一個小胡同的公用電話亭,這是黃色的鍵盤式電話。
“喂喂!”
立即傳來了川北的聲音。給他打電話我從不先開口,這一點他是心領神會的。
“是我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那邊……你是在公用電話亭嗎?”
“是的。在公司的後邊,你不是也知道這地方嗎?”
“啊,旁邊沒有人吧?”
“沒有哇!”
川北平日可沒有這麼小心過。
“那好。聽了我的話,你可不要吃驚。要是讓過路的人看見了就麻煩了。”
川北過於謹慎了。
“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可千萬不要吃驚喲。我……把我老婆……把初子殺死了!”
我愣住了,好長時間發不出聲來。手裏一直緊緊地握著話筒。
“騙人……”
“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我都搞不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起精神來,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有誰知道此事?”
“沒有,沒人知道,誰也不知道。”
此時我的頭腦開始飛速運轉。
“真的,怎麼辦好啊?我是不是應該先到警察那兒自首……不過一想到我的老媽和老爸……”
“先等一等!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那娘們竟然偷漢子。還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呢!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才和你好,這也算是扯平了。”
“可是那娘們還是察覺到了咱倆的事情。她不說自己,老是說咱倆的事。我們就吵了起來……於是……剛剛起床,穿好衣服,就出事了。我正準備到外麵去用早餐。”
“有人看見嗎?”
“沒有。”
“有沒有被鄰居聽到呢?”
“我想也沒有。我們吵得也不是太厲害。那娘們一個勁兒地嘟嚷時,我正背對著她擺弄著拿破侖的青銅像。啊……我要是不擺弄那玩意就好了……我這是怎麼啦……”
“講呀!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那娘們緊緊地靠在我背後,淨挑那些讓我發火的字眼說。這是她一貫的手法,以激怒我取樂。真是一個討厭的女人。”
“後來呢?”
“我猛地一轉身,一把將那娘們推到床上。那娘們倒在床上,居然用一種不可▽
(②巴拉萊卡即三角琴。三角琴為俄羅斯所獨有,因琴身主體呈三角形而得名。俄羅斯人稱之為“巴拉萊卡”。這裏的“巴拉萊卡”是一家俄式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