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哢嚓!”
接連兩聲脆響,張小凡一劍刺中劉蒙的胸口,讓劉猛的防禦法寶發出一陣漣漪,隨後隻聽哢嚓一聲響,防禦法寶立刻被張小凡手中的靈犀劍斬碎,啪啦一聲掉落在地。
“啊,我的法器黑玉腰帶!”劉猛終於清醒過來,看著碎了一地的腰帶,立刻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腰帶的碎裂而破成兩半。
劉猛哆哆嗦嗦地捧著碎成八瓣的腰帶,仿佛人生一瞬間陷入黑暗,生無可戀,隻感覺心喪若死,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呃!”
張小凡一下子停下了攻擊,看著心裏防線如此脆弱的劉猛,隻感覺三觀都在崩塌,臉上不由自主露出尷尬的表情。
張小凡也沒有想到,看似五大三粗、就連手中的飛劍也做得無比狂霸,看起來如鄉下殺豬屠夫一般的劉猛,居然會是如少女一般的玻璃心,如此受不得打擊。
“那個……”
張小凡站那張嘴,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不管怎麼樣,劉猛的法器確實是被他打壞的,這一事實誰也否認不了。
相比起張小凡的尷尬,身為朝陽峰首座的商正梁,此刻老臉一陣通紅,雙眼瞪著劉猛幾乎能噴出火,屁股下的椅子仿佛長滿的刺,如坐針氈。
此刻如果地上有個洞,商正梁絕對毫不猶豫的一頭栽下去,躲在裏麵再也不出來。
實在是太丟人了,一個六十幾歲、五大三粗的壯漢,居然被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孩子擊敗,而且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如同女人一般哭哭啼啼,實在是有失仙門弟子的風範。
道玄真人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看向了商正梁,雙眼中盡是詢問之色。
其餘的幾脈首座也憋著笑,顯然對於台上劉猛的表現有些啼笑皆非。
“孽障,還嫌不夠丟人嗎?趕緊滾回去麵壁思過三個月,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什麼時候才允許出來。”商正梁看著台上的劉猛,隻感覺到氣不打一處來,扯著嗓子暴吼道。
劉猛正在傷心自己的法器壞了,突然之間看見自家的師父如同殺人一般的眼神,再加上那隨著暴吼而噴出幾丈遠的口水,劉猛情不自禁的一個哆嗦。
劉猛極為委屈的看著商正梁,雙眼滿是幽怨之色,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師傅在看見自己的法器被人打壞了,不僅不出聲安慰自己,反而還罰自己麵壁思過。
“孽障,你……”
商正梁看著劉猛迷惑的表情,隻感覺自己剛剛壓下的怒氣又要爆表,心肝脾肺腎都要有爆炸的衝動,已經不能夠忍受劉猛哪怕一秒鍾,他怕自己再看見他,會忍不住出手將其幹掉。
“掌門師兄,師弟突然之間有誰不舒服,這就告辭了。”商正梁多哆嗦嗦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勉強跟道玄真人告了聲罪,隨後也不待道玄真人同意,就釋放出自己的飛劍。
商正梁一躍而起,穩穩的踩在自己的飛劍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捏了一個飛行法訣,飛劍嗖的一聲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