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場這麼感覺。他不願意這樣,他覺得這樣是不對的。但是……
盡管眼前有那麼多人死去,結果木場卻無法有任何特別的感想。
這種達觀而成熟的自己,讓木場有些無法接受。隻是如此而已。
他並不是在為失敗而後悔。
木場隻是嫌麻煩。
此時,木場進來後第一次正視阿潤的臉。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鮮明的五官,玫瑰色的口紅。
自己看起來應該完全是在瞪人,木場非常明白自己的容貌會帶給對方不必要的威嚇感。
細小的眼睛,粗獷的臉龐,健壯的脖子。
阿潤意興闌珊地撇著臉。
“呃……”女子消沉至極,無力地開口。“我還是……”
“你……要去那個叫什麼的怪孩子那裏嗎?”
阿潤撇著臉,慵懶地問道,女子苦惱了一會,應了一聲:“嗯。”阿潤小巧的嘴唇銜住香煙。
“這個嘛,我是不太讚成你去啦,不過總比這個笨蛋……”
笨蛋是值木場。
阿潤點燃香煙,吸了一口,把煙吹向木場,接下去說:“可靠吧。”
“喂……”木場有點介意。“……你說的那個怪孩子是什麼?”
“幹嘛,那跟你無關吧?笨條子。”阿潤罵道。“對啦,跟我沒關係啦。”木場凶回去。凶都凶了,這下子也不能求人家告訴他,這次換成木場撇過臉去了。
女子見狀想要開口,但阿潤製止她,結果自己說了起來:“通靈少年啦。嗯?可是那也不叫通靈吧。我想想,是神童吧。叫什麼來著?對了,他用的是什麼照魔之術吧。”
“啊?什麼照摸?”
“好像是照出魔物的意思吧,可以識破壞事和謊言。”
“哈,那豈不是太方便了嗎?”木場不屑地說。
什麼靈啊魔的,木場最痛恨那類東西了。細微的差異他根本不在乎,那類東西在木場眼中全是一丘之貉,全數排斥。
“警察裏最好有一個,不,閣員裏應該要有一個吧。”
“好像……也有人提出這樣的意見。”
“你說什麼?”
木場當然是開玩笑的。
老板娘隻是望著天花板,悠然自得地回答:“內閣怎麼樣我是不知道啦,不過我聽說那孩子在某件案子裏大顯身手,揪出了最煩。要是能夠識破偽證,那一定很方便嘛。”
“混賬東西,警察才不可能相信那種東西。我看八成是抓到偷咬沙丁魚的野貓罷了吧?我不曉得什麼神童還是少年,就算是神明還是佛陀,要是司法人員照著神諭行動,豈不是世界末日了?要是警察真的相信那種小鬼的胡說八道,這個國家就完蛋啦,混賬東西。”
“那麼……”阿潤爹聲爹氣地說。“……這個國家差不多要完蛋了吧?”
“什麼意思?”
“因為我聽到的不是那孩子協助犯罪搜查這麼簡單的事,而是對逮捕罪犯做出實質貢獻這樣確實的傳聞。這表示警方在搜查還是逮捕行動時,采納了那個孩子的意見吧。一般民眾是不能逮捕罪犯的。”
“隻是傳聞吧。”木場說。
阿潤答道:“人不是說無風不起浪嗎?隨便什麼都好。管他是小孩還是小狗,總比動也不動、像塊醃泡菜石的刑警要來得有用多了吧?”
“你很羅嗦耶,知道了啦。”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