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的腳步漸行漸遠,華茲才把八重重新帶上天台,他的右臂已經失血過多,華茲連忙用攜行袋裏備用的小醫藥箱為他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從大樓麵向停車場的那一麵用繩索放自己下去,八重即使隻用單手也完成得很完美,到了停車場就有接應的車早早等在那裏,之後就是安全地回到了基地這樣的結束——
子彈取出來後,又被重新包紮好,回到基地住宿的地方已經是半夜。
華茲看八重依然慘白著臉便忍不住多問了兩句“怎麼樣”,誰知道對方毫不客氣一腳踹來差點要了他腸胃下半生的運營資格。
“幹嗎這麼大火氣?!”華茲揉著下腹哀怨道,“我又怎麼惹您了啊?”
“你還好意思說?”
八重冷哼了聲不再理他。
“什麼嘛……”
華茲懊惱得不是一點點。明明自己算是幫了好大的忙的說。
“不過,也就算是將功補過。”八重補充道。
華茲想反駁的時候卻發現方才一直坐在沙發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什麼啊,又這麼快就睡著了……
《無時差亡命之徒》支首憩 ˇ出現新麵孔ˇ 最新更新:2011-06-26 15:58:48
“歡迎收看今日早點新聞。下麵為您播送的是最新消息——發生在昨晚的新宿地區:著名企業總裁xx先生在離開自己公司總部大樓下電梯的途中慘遭槍殺,子彈射穿心髒當場斃命,隨即電梯發生爆炸,同在電梯中的五位貼身保鏢無一生還,由於未找到任何目擊證人和嫌疑犯,警方表示無從下手。本台還將為您繼續跟蹤報導本案,歡迎您繼續關注。接下來請看下一則新聞——”
“啪——”地一聲電視機□脆地關上。
遙控板從那人手中以完美的拋物線跌落在沙發坐墊上。
“真是無能的日本警c。”
坐在沙發另一側的男子朝著電視機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如是說。
剛才扔遙控板的男人抬眼瞥了瞥說話人又低下頭翻開了晨報,頭條便是燒焦的電梯內景和子彈的放大圖,邊上斬釘截鐵地寫著“三日內必抓獲凶手”,於是他嗤笑了聲合上了那一版,開始瀏覽其他的新聞。
“我說信司,你就不能別無視我的存在麼,我可是V家族日本方麵第二把手……”
還沒嘮叨完一個抱枕徑直砸來他頭一偏閃過。
“怎麼跟那家夥一樣不討人喜歡的脾氣……”
“那家夥?”信司從晨報後投來犀利的目光。
“啊,就是新聞裏那個家夥啊,轉來日本方麵新宿指揮部不到一個禮拜卻處理完我們堆積了一個月的所有任務——無論繁瑣或是棘手——的可怕家夥,成天一身黑色風衣,不離身的墨鏡和低簷黑帽,惜字如金不說還脾氣糟糕,真是難相處的人呢。”
“喔,原來人來瘋的Saga你也有因為別人難相處而沮喪的時候。”
“信司!”
“怎麼?”晨報鎮定自若地翻過一頁,“話說回來這個厲害的新人怎麼我沒聽說?”
“底層的新人嘛不經過你這裏也是正常的,哪像我Saga先生情報及時——你那不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喂!”
“那恭先生那裏呢?”完全無視了對方的抓狂狀。
“連你都不知道,他高層當然更不可能——他現在在北海道私家別墅度假吧,這種小事就不要打擾他了。”
“……”聞言,信司合上了報紙,“新人報道是你的工作,要是上頭怪下來,我可不幫你。”
“誒?!”
“……擅自叫新人去處理自己堆積下來的繁瑣任務而無暇顧及新人報道基本程序——你說呢?”
“那怎麼辦啊混蛋?!”Saga一聽要自己承擔責任大驚失色。
信司[扶額]想了想,道:“他什麼時候來你這裏,我會會他,就算是過過場省了程序。”
“還是信司你最好了~~~”
“……咳咳,那家夥什麼時候來?”
“昨天完成任務後,今天應該會來報道,還要領報酬。”Saga想了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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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信司的辦公室後走在樓道裏,Saga不禁想起幾天前那個新人剛來的時候——
日本方麵的小會剛剛結束,信司還在會議室裏,Saga先回到了辦公室。
剛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還沒來得及感歎喝速溶咖啡的可憐之處,門口卻突然出現了個人——
差點把滿口的咖啡都噴出來,Saga直咳嗽,邊咳邊不忘詢問來人:“你……咳咳……怎麼進來——咳——的?”
照理說麵生的人應是不會允許上到高層辦公室的,路上每個過道每個關卡都有人把關,而這個家夥明顯單槍匹馬不可能闖得進來。
“你是在問我有沒有腳還是——”他一手拉過門後一個癱軟的男人,露出刺眼的笑來,“問他們是吃什麼白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