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卻用喝咖啡的動作掩飾過去了。

“那麼,到底是什麼任務?”信司忍不住好奇,看他心情這麼好是很輕鬆的意思麼,那麼問一下也不要緊吧。

“和組織內部的高手在封閉空間裏進行限時生死角逐。”

內髒抽搐了一下。

信司越來越不懂八重的邏輯了。

明明是這麼血腥的任務而且生死啊什麼的聽上去就很危險,玩命的遊戲,為什麼眼前的人說話時一直帶著心情大好的笑。

甚至,信司瞬間覺得這麵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樣的嗜血般殘忍的笑,除了在那個人的10年前曾親眼目睹過竟從未再見過。

——10年前的,雲雀恭彌。

為了殺,而出手。

為了戰勝對方,完全不顧自己的性命。

執念之深出乎意料得相似。

還有如出一轍的笑容。

那一聲“恭先生”險些就要出口,信司甩了甩腦袋才將這種情緒壓下去——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靈異事件了,在一個人的臉上回光返照般看到另一個人的10年前。

“那麼,對方是誰?”

“現任暗殺部隊隊長,Joe.”

《無時差亡命之徒》支首憩 ˇ生死角逐ˇ 最新更新:2011-07-18 14:45:15

A person is only one destiny.

一個人隻有一個命運。

——Godfather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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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雪暗殺部隊候補隊長第二件任務。

明日晚十一時至後日淩晨一時,於東京新宿基地訓練格鬥場,與V-HK暗殺部隊現任隊長Joe進行生死角逐,在規定時間內輸則未完成任務,提供各類武器裝備,亦可自行攜帶武器。

特別提醒。

規定時間到仍為平局則引爆訓練場內置炸彈,繼續進行生存加時賽。

輸者即死。

便箋上的字跡依然清晰地印在腦海裏,最後四個字勾起誰冷笑的嘴角。

生死角逐什麼的,好象很有趣的樣子呢。

不大的宿舍房間裏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隻漆黑的衣箱。八重起身走過去,拎箱,放倒,開箱,去掉表麵上一層偽裝的漆皮軍裝,露出下麵的東西。

那,你也該出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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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司在前麵帶路。

八重一聲不吭地跟著他走,不離身的漆皮軍帽和黑色皮外衣,墨鏡。隻是好象多了什麼,信司想回頭又沒有付著行動。

“到了。”

信司說著,給八重讓開路,訓練場的門就在他麵前。

沒有一絲遲疑地走進去,信司連想說點什麼的機會都沒有,就看著他進了去,門在背後自動關上,“哢啦”上鎖。

原本漆黑的訓練場隨著最後一絲門外的光的消失而點亮了訓練場裏的大燈。

花了半秒習慣變化了的光線後,八重的視線捕捉到場中央站著的人。

與華茲差不多的身高,染成銀灰色的短發,和棱角分明的臉很相稱——即使沒有Boss那樣迷人,好歹也是純種的意大利男人。

32歲的年齡帶給他的是沉穩中的意氣風發。

“就你,來挑戰麼。”

句子裏的嘲笑顯而易見。

八重沒有說話。

“勇氣可嘉。”Joe笑得陰冷,“但保險和醫藥費自行準備——沒這個覺悟的話轉過身直走右轉盡頭有個門,門上寫著的四個字希望老師有教過你。”

循聲望去,幹淨利落特意寫成中文的四個大字在門上分外刺眼——

安全出口。

八重回過頭來看著麵前的男人,慢慢吐出一句:

“冗長的遺言。”

聞言Joe愣了瞬但馬上又回到了之前的表情,勇氣不是的可嘉啊——不過這麼耳熟的口氣和似曾相識的台詞總覺得在哪裏聽過。

當然他不久就意識到這話是誰說的了——就在八重挑好槍朝著他的方向開了一發,他側身避過瞥見對方嘴角一抹惡作劇的笑的時候。

沒錯,那個人。

恭先生。

反手回擊一槍直打在八重選擇作為遮擋物的半截牆上。

腳步聲響起,由牆的那一麵自右奔向左,太天真了,這麼明顯我又怎麼會讓你得逞,腳步聲蔓延至牆體邊緣時,Joe毫不遲疑地兩槍打去,隻擦著八重的外衣打過。

兩發子彈回敬,Joe完全不費力地閃避開補上兩發對準牆邊的人。

就著前滾翻的動作閃至武器提供台,八重迅速換上一挺機槍,一邊找最近的障礙物一邊一刻不停地打得Joe也不得不先找個半截牆作屏障。

大口徑的槍都重得要死,但Joe好象完全不在乎這個重量,端上新武器後也毫不猶豫地與這邊沒有停過的掃射來了個正麵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