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暗殺部隊隊長。
雖然說不清為什麼,總覺得這兩件事會牽扯在一起。
雲雀用吃晚飯的時間在房間裏瀏覽關於T的資料,手邊是Saga端來的餐盤——還完全是絲毫未動。
雲雀從案上端過一盞日本茶,繼續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資料——
Lee的千金,V的準首領夫人,Sue,是百裏挑一的東方美人,資料上的照片顯得相當端莊,但明顯真人比照片上更加漂亮。
說到東方美人的話……絕對比她漂亮吧。
居然會有最適合穿紅色的人——這麼俗的顏色,最配它的人卻可以美得幾乎無關人間煙火——還真是……
茶水涼得差不多。
入口時有溫潤的口感。
餐盤裏的和食明顯是特意準備的——這麼說來這杯茶應該也是,顯然有人想用這樣的方式取悅誰。當然看穿的話就無果了。
本來就是無果的吧。
無論從哪一層來說都好。
就像一開始就注定了一樣,無果的東西無論你怎麼努力都是同樣的結果——對於這樣的事有力氣反抗不如學著接受。
這樣的道理太過簡單無論是誰都能說得出來吧。
但對於特定的事,還能這樣想清楚的,又有幾個呢。
俗套的句子和狗血的煽情都省省會比較和某人的胃口,不然血性點的生活也絕對好過這樣優柔寡斷糾結一些無所謂的事情。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來說,現在或許T直接挑起戰爭的話雲雀絕對會帶著笑和武器上前去打前鋒,但這樣暗箭陰招的你來我往實在是不夠幹脆。
這或許也是雲雀和Boss之間最無法苟同的地方。
說起來,婚禮是定在下個月的月初,這兩天應該就是訂婚儀式了——真是無趣。
果然接了部署的命令就趕快回北海道去吧。
這裏真是—— 一刻也呆不下去呢。
《無時差亡命之徒》支首憩 ˇ突發事件ˇ 最新更新:2011-07-29 13:04:56
在基地上任後的第一個周末,自簡單的換任儀式後八重第二次走進大會堂。
基地的人還沒有認全,但有Joe在,這就基本上不是問題。
——但那些恭敬的態度讓八重有不好的預感。
今天也是這樣。
那兩聲“隊長早上好”聽著愈發不順耳。
八重抬眼望去,目光透過鏡片定格在對方的臉上,靜靜地凝視對方的雙眼。僅一瞬的時間八重在那雙眼睛裏看到了側向一瞥。
自己的邊上,就是Joe。
那麼,果然。那些聽起來很不順耳的異常順口的打招呼,基本上是出自這個原因——原本看見Joe都會這樣打招呼,所以形成了條件反射。
而且這一個禮拜一直是由Joe陪著進進出出,這看上去是情理之中但似乎也有些蹊蹺。
轉向身側的人的目光霍地一冷,Joe莫名地看著他突如其來的一身敵意,笑得有點僵硬——然而不出意外的是整個大廳的人都瞬間靜默了,敵意如潮湧般將八重環繞。
哈,果然。
這位連任了8年的老隊長,怎麼可能這麼快消除在這裏的威信。即使退居二位也是整隊的精神領袖——不好的預感愈發明顯。
這還沒什麼,隻是他在食堂裏路過一張桌子時看到有人正在用手機聊天,一看到他就藏了起來,藏匿的動作太明顯,顯然沒有多少經驗,八重徑直走向他攤手示意上交。
那人瞥了眼邊上的Joe才交出來。
帶著黑色手套的手點開方才的聊天界麵,突然目光一冷。“這是什麼?”
Joe的目光越過八重的肩膀看到類似於“以色惑君”的字眼。
“進V才幾個月不到的時間就當了暗殺部隊隊長……”
“整天戴著帽子和眼鏡,誰知道在擋什麼……”
“聽說恭先生……”
“聽說最後一個任務……”
氣氛尷尬得可以,Joe見有人臉色相當不好,便出來打圓場:“收起你們的懷疑,八重在第二個任務時的確打敗了我,這就是實力。”
“誰不知道恭先生在最後關頭在訓練場門口接應他,誰知道有沒有放水……”
“如果他真的打敗了您,為什麼您現在活著?”
“有什麼內情吧,恭先生站在他那邊讓您很受罪吧?”
“這裏的每一個兄弟都是真槍實彈幾年幾十年打過來的,一個嫩得要死的美人隊長,沒人會同意。”
“總之所有的事都指向同一個答案——我們麵前的這位現任隊長——根本不稱職。”
那些鄙夷的、蔑視的話從整個大堂各個方向蔓延而來。
像要將罪魁禍首埋進輿論的漩渦裏。
站在八重身邊的頗有威信的前隊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八重保持著一貫的沉默,隻是在輿論告一段落的間隙裏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