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懷柔軍事訓練基地的操場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現象,一排的男生齜牙咧嘴的在烈日下暴曬,而旁邊的樹蔭下卻蹲著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稚嫩學生模樣的牲口和一個身穿教官服的男人,正在吞雲吐霧,好不愜意!
其它幾個排的教官也眼尖的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奇怪之餘也沒有上前來詢問,開玩笑!龔飛這個團長在那裏,他們這些小角色怎麼敢上去問?
這時候,溫雯恰好路過一排,竟然沒有看到廖鋒,反而是石頭身邊空缺了一個位置,於是疑惑的向石頭問道:“你們班長呢?去哪了?”
沒等石頭開口,廖鋒原先位置旁邊的輝板怒指旁邊的大樹,憤然道:“那家夥利用班長的職權,偷工減料,出工不出力!置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與水深火熱之中,溫老師!你一定要把這家夥就地正法,以振朝綱!好堵住悠悠眾口啊!”說完,還朝後麵吼了一聲,“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聞言,齊刷刷的點了點頭,同時喊了一聲:“是!”
溫雯被他們的惡搞給整的哭笑不得,看到隊伍開始騷動了,於是把臉色一板,雙手下壓,故作嚴肅的說道:“大家都安靜點!不要吵!我這就去問他!你們都給我站好了!”
本想趁亂休息一會的男生,聽到溫雯這話,懊惱的歎息了一聲,再次站定了身形,溫雯看了一眼井然有序的隊伍,滿意的頷首點了點頭,轉身朝那邊的大樹下走了過去。
廖鋒和龔飛兩個正聊得來勁呢,連溫雯朝他們走過來了都不知道!直到走到麵前,麵對著溫雯的龔飛才看到來人,忙站起身,恭敬的笑道:“溫老師!你好啊!”這個時候,廖鋒才回過神來,也趕緊擦了下屁股的灰塵,站了起來。
“嗬嗬!龔教官,和我的學生聊得火熱嘛!”溫雯似笑非笑的看著龔飛,瞄向廖鋒的餘光卻閃過一絲殺氣,嚇得廖鋒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嘿嘿!這家夥和我比較我投緣!而且也在部隊訓練過幾年,所以,我就特赦他自由活動,幫我帶帶兵!”似乎感覺到美女老師的慍怒,龔飛不好意思的撓了下腦袋,說道。
“咦?這小子,練過?你怎麼知道?”溫雯驚訝的看著廖鋒,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溫老師!你放心,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我閱兵無數,難道這個我還看不出來嗎?”龔飛見美女老師竟然不相信自己,把胸脯拍得鼓鼓作響,當場打起了包票。
廖鋒仿佛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一般,用手指著龔飛,很是不忿的對溫雯說:“溫老師,你可以不相信我這個人,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位資深專家一針見血的評論!”
“哈哈!你小子!算了,懶得和你計較了,對了,你那些兄弟夥都在向我抗議了,你自己說怎麼辦吧?”溫雯瞄了一眼那邊幾個正鬼鬼祟祟朝這邊偷瞄的家夥,揶揄的說道。
廖鋒見狀,立即虎軀一震,把手上的袖子挽起,氣勢洶洶的朝隊伍走了過去,色厲內荏的大吼道:“誰啊?吃了雄心豹子膽,想找抽是吧!”
石頭等人在太陽下早已曬得頭昏眼花的,見到廖鋒過來,隻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到爪哇國!忽然瞥見廖鋒笑意盈盈的站在自己麵前,石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眼珠朝上,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小人得誌!看白你了!就知道你和你老公(龔)有一腿!”
廖鋒不由得白眼一翻,隻想拿拳頭砸他,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裏蹦出了幾個字,“除了石頭,其餘人可以自由活動!”
“耶!二十分鍾都不到也!瘋子,你家夥真夠意思!”眾人開始歡呼起來,廖鋒沒好氣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剛才誰把自己罵的慘不忍睹的!
這個時候輝板,林佐幾人走到廖鋒身邊,攬著他的肩膀,看著麵前咬牙茄子的石頭,幸災樂禍的笑道:“哎喲!石頭,你太可憐了!有句話說的好,禍從口出啊!唉!你自求多福吧!”
“瘋子!算你狠!”石頭說完,竟然把眼睛閉上了,也不去看廖鋒。
廖鋒瞧得暗暗好笑,算了,還是不逗他了,攬起石頭的肩膀,說了一句,“走!我們去放毒(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