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鋒中午和室友在食堂裏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朝練舞室走去,突然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回過頭來對那一夥還在狼吞虎咽的幾個牲口說道:“對了,我幫你們找了幾個女朋友,喏,這個是電話,貌似還是我們的學姐,自己去聯係她們吧!”說完,廖鋒就把記有電話的紙條扔給了石頭,後者接過紙條,還沒搞清楚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直到廖鋒離開後,輝板才率先反應過來,興奮的拍了一下石頭等人的肩膀,吼道:“剛才瘋子說給我們找了幾個美女,哈哈,!”
“嗯,什麼意思!”劉春幾個還是沒明白,輝板一副被打敗了的表情,懶得再理他們。
“就是瘋子給我們這幾個光棍物色了幾個女朋友,叫我們先接觸接觸,!”石頭耐心解釋道。
“不會吧!瘋子還幹拉皮條的活!”其餘人驚訝的說道。
“噗通,!”廖鋒雖然離開了,但是仍然在聽著他們的對話,竟然說自己給他們拉皮條,下意識一個踉蹌,讓他恨不得吐血三升,擦你們大爺的,好心當驢肝肺。
廖鋒來到練舞室後,掏出鑰匙將門打開,發現齊悅還沒到,看到麵前的鋼琴,心裏一動,今天上午看了那麼多書,也不知道實戰經驗怎麼樣,想到這裏,廖鋒就直接坐到了鋼琴麵前,看著這八十八個琴鍵,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慢慢的放上去,一陣刺耳的顫音把廖鋒給嚇了一跳,閃電般的抽回雙手,忍不住自嘲了笑一笑,看來,自己還是沒那個天分。
怕什麼?小黑的功能也不是蓋的,想到這裏,廖鋒的雙手再次朝琴鍵上按了下去,這次廖鋒沒有退縮,由剛開始的生澀,再慢慢的熟悉,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個小時,廖鋒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鋼琴聲之中了,雙手也越來越熟練,練著練著,廖鋒心裏突然湧現出幾首曲子,就隨便選了一首,繼續嚐試。
齊悅和溫雯此時也吃過了午飯,兩人有說有笑的朝練舞室的方向走去。
“溫老師,那個廖鋒後來沒發生什麼事吧!”齊悅隨意的問道。
“沒有啊!放心吧!你沒看到他那個姐姐嗎?據說好像已經幫他解決了!”溫雯也沒多想,下意識的回道。
走到練舞室的那層樓,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兩人頓時停住了腳步,好奇的望了彼此一眼,眼裏充滿了疑惑。
“這,這是有人在彈鋼琴嗎?”溫雯不確定的問道。
“嗯,溫老師,你聽,!”齊悅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溫雯小聲一點,後者見狀,也不再說話,靜靜的聽起鋼琴曲。
齊悅聽了一會,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精彩,由剛開始的不屑到後來的點頭附和,嘴裏還在不住的喃喃道:“肖邦的《a小調圓舞曲》。
《升c小調圓舞曲》。
《革命練習曲》。
《冬風》。
噢,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麼人在彈啊!”齊悅越聽越震驚,嘴巴張成o字形,溫雯看到齊悅那誇張的表情,也明白了這個彈鋼琴的人水平非常高,也不禁對這個人起了好奇心。
琴聲由剛開始的涓涓細流,到高潮迭起,再到後來的狂風暴雨,最後慢慢的歸於平靜,齊悅已經被打擊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理查德的《夢中的婚禮》,我的天,他到底會多少首啊!”
“齊悅,別發呆了,不如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哪個老師在彈奏,你也可以向他學習學習哦!”
溫雯拉著齊悅的手,朝琴聲來源處走去,兩人循聲慢慢走到自己的練舞室門口,不禁愣了一下,齊悅問道:“溫老師,這練舞室還有其它人在用嗎?”
“沒有啊!,我都給那些人打了招呼的,他們平常是不會過來的,除了我們兩個,就是廖鋒了,廖鋒,啊!不會是他吧!”溫雯說著說著,說到廖鋒的時候,忍不住捂住小嘴,眼裏充滿了不可能。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齊悅柳眉一皺,悄悄的將門打了一條小縫,隻見廖鋒正緊閉著雙眼,身體由於雙手不斷上下起伏,不停的打著擺子,一會哭,一會笑,滿臉的陶醉,齊悅和溫雯兩人見狀,嘴巴再次張的老大,眼前見到的情景,對她們來說,不亞於十級強震,齊齊進入了石化。
“呼,真累啊!,終於彈完了,也不知道效果好不好,!”廖鋒這才停下手,開始活動起手指關節和手腕,晃了晃腦袋。
廖鋒站起身,走到眾多樂器麵前,隨手拿起了一個手風琴,拉了一首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悲愴》,過了幾分鍾,廖鋒才頹然的放下手風琴,自言自語道:“看來,這手風琴是拉不出貝多芬的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