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的舌抵在不二緊閉的唇邊,微微的試探著,仿佛在征求主人的允許。不二心裏輕輕一笑,旋即張口咬上手塚的唇,在他輕哼的同時,掌握了主導權。
如果不是不二的動作太過悠閑的話,手塚當然不會錯過這樣免費的午餐,並且會很有情趣的任憑不二處置,坐享親吻的美好和樂趣。然而此時此刻,在無法忍受的欲望驅使之下,還保有一絲理智的他再也沒有功夫細嚼慢咽。
吻開始炙烈起來。舌頭交纏,唾液流出來,製造出曖昧至極的火熱。盡管擁抱已經緊至,但想要更多的念頭驅動兩人無師自通的動手探索。一旦彼此默許即將發生的事情,之前加以遏製的情動便如燎原之火燃燒。
"唔......嗯......"已經分不清是誰發出的呻[yín],卻恰到好處的將手塚被藥物激化的情[yù]勾起。手有些顫唞,然而手下的觸♪感是這麼的美好,讓他幾乎不忍心離開一絲一分。
更何況,不二對於他來說,渾身上下都是致命的誘惑。比自己的要滑膩細致的肌膚,唇舌交纏的敏[gǎn],細微顫唞的軀體......天!手塚難以想像之前竟然能夠隱忍那麼長時間!他自認不是感官享樂主義者,而不二的存在則是徹底顛覆了他對於自我的認知。
如果不二都開始忍受不住,手塚不可能還停留在滿足於單純的擁抱和親吻的階段。之所以失控的在部活室做出讓兩人隻能維持表麵平靜的舉動,說明手塚也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之後很多天,他注意到不二的尷尬,而在他平靜無波外表的掩蓋之下,也有著同樣的尷尬和期待。以至於不二的一舉一動,大到在部活室換衣服而暴露出來的身體,小到喝水的時蠕動的喉結,都讓他悸動而心動。
陌生的情動對於手塚來說是第一次,但他很安心的接受。對於感情的信心和未來的堅定,讓他覺得即將發生的事情是理所當然的。至多不過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不,或許更加是時機的問題。
而今日忍足和跡部的多此一舉,便提供了很讓他滿意的契機。他本來還好奇平白無故跡部為什麼要邀請他出來。兩人在咖啡店裏坐了一會,跡部接了個電話並且故意將免提開開。忍足和不二的對話便一字不漏的傳到二人耳朵裏。
初聞不二對忍足的請求,手塚心裏很歡愉。這證明不二跟他一樣對彼此有渴望,這是好事。至於所謂的攻受問題,這樣顯而易見的事情手塚覺得不足為懼。
跡部揶揄的眼神對於手塚來說不痛不癢,他當時隻想好好的親吻一通他可愛的戀人。而剛想到不二會出現的迷蒙的眼神,從身體深處竄起的欲望讓他意識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接著跡部扔過來的物體,讓手塚額頭青筋直跳。
潤滑劑!他終於明白原來跡部和忍足是早有預謀的!他們一定是知道不二的心思,故意設下這麼一個局,讓他和不二來鑽。手塚是想感謝忍跡創造的契機的,不過咖啡裏不知道何時被跡部下了藥物,體內的躁動讓手塚很沒好氣。"瞪什麼瞪啊,本大爺可是為了你們好!"跡部還滿臉手塚不知感恩的表情,讓他更是無語。"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要不要本大爺給你們教材?"跡部大言不慚的樣子,仿佛他才是攻君一般。手塚連冷哼都懶得哼了"不用費心了。"
繞出包間來,沒想到不二和忍足就在咖啡店的外麵。看到不二隱藏很巧妙的心虛,手塚心裏好笑。要知道心虛的話,一開始就別去打這麼鬼主意。很顯然,不二並不知道他被忍跡二人黑到,少見的茫然表情讓手塚覺得更加可愛。如果不是因為他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