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琪?”陳越也回到,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他記憶力是很不錯的,駕校第一次點名的時候陳越一一對照了一下人和名字,一個班百多個人來他還能想起來確實不錯,因為那時陳越根本就沒有像朱琪注意他那樣注意她。
市區的交通永遠是那麼堵,據說一輛車要從市中心的立交橋上駛出來至少要20分鍾。等了老大半天,排在最前麵的一輛保時捷才下了立交,開車的楊堅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嗬欠。接著,他一踩油門車速頓時提到了100km/h,車子已經嚴重超速了,他才絲毫不理會。輕鬆地聽著音樂,聽到高潮部分的時候就閉著眼哼唱了起來。
“咚”地一聲,還在閉著眼睛陶醉在音樂世界裏的楊堅一下就回過了神來,他潛意識中覺得自己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撞了。他瞥了一眼後視鏡,頓時就被嚇尿了,他看見一個血淋淋的小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額...好像死了。”他心想,壞了,這下麻煩可大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被抓住,抓住可就要是坐牢的,想到這裏他一個加速,車速頓時飆到了140碼。
他在心裏是這樣計劃的,他跑了之後趕緊讓家裏上下疏通關係,最後賠筆錢就把事情給不了了之了。他肇事之後就逃逸,後麵的第二輛車經過的時候沒有看清地上是什麼東西從小孩的身上再次碾壓過去,第三輛車,第四輛...路邊的路人見了也是避而遠之,不敢伸出援助之手...
陳越載著朱琪也是從立交橋上扯了二十多分鍾的淡才從立交上下來,陳越真是感慨:市區的交通跑得還是真J8的快,開車不如兩隻腳跑得快!他還沒有感慨完了,陳越老遠就看見了前方路上有一個什麼東西,車子再近了一點才看清是一個血肉淋漓的小孩,身體好像都被壓得變形了。陳越可是認真學習駕駛員道德知識的,他來不及多想,立刻將車在路邊靠邊停下,打開車門下車就把地上躺著的小孩子抱起來往醫院送,朱琪也抱著小寶跟在了陳越的身後。
恰巧附近就有一家醫院,陳越抱著孩子就往急診室跑去,“醫生...快救救這個孩子!”陳越很是焦急地說道。急診室的醫生見陳越手上抱著一個麵目全非的小孩也趕緊放下手上的報紙,接過孩子,招呼手下的護士拿出醫療器械就開始進行搶救。
剛才在跑的過程中陳越已經讓朱琪幫著打電話報警,這次警察的出警速度居然比較迅速,警察接到報警電話就開始尋找小孩的家長。警察到醫院的時候,小孩的父母也跟著到了。陳越就坐在急診室外麵的椅子上抽煙了,小孩的媽指著身上還帶有血跡的陳越就大罵道:“你這個混蛋,把我們家貝貝撞死了,還敢坐在這裏抽煙,警察!他就是肇事主,快把他抓起來。”
陳越都還來得及解釋什麼了就被兩個警察按倒給帶走了,急診室的紅燈還在閃爍著...
朱琪從陳越下車去抱那個孩子的時候她就知道陳越要惹麻煩上身,說白了陳越還是太年輕太嫩了,但也正是因為你他有這不成熟的一麵才有與當今社會病態的人有不一樣的作風,朱琪覺得要是是自己開車一定也像其他大多數人一樣裝作視而不見的,到底是社會變得複雜了,還是人與人之間更冷漠了,這些暫且不提,但陳越陷入了“麻煩”之中,她是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