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原諒我有些偏題了,現在讓我們來繼續說說陳越和林誌的問題。如果你要問林誌從家裏這麼久足不出戶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就算他帶了很多現金出來,他這樣每天不工作,就算帶的錢再多也經不住他折騰啊,那麼我要明確的告訴你陳越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說到錢的問題,林誌帶來的錢早就被他折騰完了,他在銀行裏存的錢早就被他的父母給“封殺”了。自從他認識了陳越以後,一直都是陳越再養著他,陳越對他簡直就像是“親兒子”那樣好。
陳越為此還單獨買了一個筆記本給他記賬,林大少說記著等他哪天想開回家了就有錢了,那個時候自然會還他,賬單已經記了厚厚地一摞。陳越是叫那個心痛啊,他的“血汗錢”自己都舍不得用,全都“放貸”給林大少了。
這位大少一天的開銷可不少,反正陳越是被他“榨幹”了,這也就是朱琪看到陳越生活如此磕慘的原因。對了,林大少從家裏還有一輛賓利車,他自然也被抵債給了陳越,不過陳越可不敢把它給開出來,這太招搖了,容易惹人嫉妒!
如果你要問陳越為何這麼舍得,這麼下血本,那麼我想大家都懂的,這就好比是一場風投,成了收益翻翻,敗了的話那啥就不說了。
回到剛才的畫麵,陳越和林誌已經開擼了,這一玩不要緊,一擼就是晚上12點了,任是陳越這樣意誌堅定的人也抵禦不了遊戲的誘惑。陳越是到林誌的房裏去的,這期間他們兩個就什麼事都沒有做,晚飯自然也是沒有吃。
打完了最後一把,陳越打了一個嗬欠,明顯是犯困了。“你繼續玩著,我回房去睡覺了!”陳越無精打采的說道。
“嗯。”林誌的眼睛依然再注視著遊戲畫麵。
陳越回到自己的套房後,感覺有些餓了,就琢磨著去廚房煮一碗麵,外麵又開始下雨了,並且伴隨著打雷。當他打開冰箱回過頭的時候,突然看見好像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在窗外麵晃蕩,他想一定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他趕緊擦了一下眼,再看窗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他自言自語地說道:“一定是我遊戲打久了,眼睛花!”
不一會兒,他就煮好了一碗麵條,找了一張桌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同樣花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把一碗麵條給吃完了,洗好了碗筷,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去睡覺了。
躺在床上,他玩了一會兒手機,覺得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了,就把手機關掉充電,然後合上了雙眼,睡覺前他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可以再像今天這樣“玩物喪誌”了。
外麵的風越吹越大,恰好陳越房間的窗戶有沒有關,窗戶被吹得“啪啪”地直響。陳越嫌冷才懶得起來去關窗子呢,但是那風越整越大,再不起來關上,窗戶恐怕就要報銷了。
他勉為其難地坐了起來,然後又醞釀了兩分鍾的樣子,才站起身來下床,就在他盯著窗子的時候,一個紅色的身影又在窗外晃悠了起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他這次可不相信又是他的眼睛看花了,他趕緊跑到窗子邊去看,但是卻發現依然是什麼也沒有。可能是出現幻覺了吧,他還是這樣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