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問題是我們該怎麼打這個‘廣告’,我們私下賠給王老漢家屬錢也沒有人知道啊!”張方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我也正是想這個問題!”陳越撓了撓頭。
“我們可以找新聞媒體做跟蹤報道啊!”夏丹丹說道。
“那些新聞記者就知道報道我們這裏死了人的問題,我們賠錢的這個鏡頭他們恐怕是不會來爆料的。”陳越用世俗的眼光看了一下記者這個群體。
“那可不一定喲。”夏丹丹吐了一下舌頭。
“你認識記者不成?”陳越問。
“我就是啊!”
“靠,不早說嘛。”認識夏丹丹這麼久,陳越還真不知道夏丹丹還是個記者呢,他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白領上班族。
“那就好辦了!我們這樣做…”陳越開始指點起了江山社稷。
第二天早上的晨報果不其然地就報道出了萬世輝煌主動賠償因在店子裏意外死去的王老漢的家屬30萬元的新聞,這則新聞的記者正是夏丹丹。
新聞一出大家都在腦子裏開始搜索對萬世輝煌的記憶來,想知道這是個什麼店子,看完了整個新聞百姓們才知道這是一家飯店。大家都默默地為這家飯店的強烈社會責任感點上了一個大大的讚,心想以後要出去吃飯都來這裏吃了,就算吃死在這裏了也有錢拿…
星期六的早上,陳越很早就起來了,洗簌完畢之後就把手機掏了出來,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琪姐,你起來了沒!”
“死懶人,你以為我是你啊,我和小寶都起來等你兩個時辰了。”
“我說,不吹牛能死嗎,我就不相信你早上六點鍾能起來!”
“別扯犢子了,快給老娘滾過下樓來吧,我和小寶昨天晚上住的我媽這邊。”
“好嘞!”
陳越下來的時候,朱琪已經把車開了過來。陳越拉開車門就坐上了副駕駛,並承擔起了抱小寶在懷裏的義務。
小寶一看見陳越就開始笑,不停地叫:“爸爸…爸爸…”
“小寶,你別亂叫,他是你哥哥,你應該叫哥哥才對!”朱琪趕忙著製止小寶再亂叫爸爸。
陳越倒是絲毫不介意,反而很高興,“叫爸爸就叫爸爸嘛,我最喜歡做便宜‘爸爸’了。”
“你切死!”朱琪直言不諱。
“不叫爸爸叫叔叔也好啊,我至少也得和你同輩,怎麼能夠比你低一個輩分呢!”陳越很是不忿。
“那要不要我也叫你叔叔呢,大叔!”你別說陳越留著一撮小胡子的樣子還真像是一個大叔呢。
“行呢,你還是專心開你的車吧,理論學習的知識你都忘記了嗎,老師教導我們不能與駕駛員攀談,小寶我們自己玩,別理你媽媽!”
“死去吧你!”
“停,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麼重要的問題,我好像在新聞上看到你了!”朱琪說道。
“那是,叔什麼身份和地位,你在新聞看到我純屬正常現象。”陳越吹噓了起來。“哦,有嗎,我怎麼看到的是你被警察帶走了,原因是你們店裏的東西吃死了人!”朱琪直接就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