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從監控上看到一個男子帶著幾個看著像是保鏢模樣的人“凶神惡煞”地就進了別墅外麵的大門。
“你男人?”陳越問道。
“你快跑吧,他看到你會殺了你的,你鬥不過他的…”朱琪急切地說道,顯然是默認回答了陳越的問題。
陳越也看出了那個男人真不簡單,雖然現在是法製社會了,但是他還是相信有人敢殺人而且還可以逍遙法外的。而且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種搞**的行為確實“該死”。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打開了臥室的窗門,好在別墅隻有兩層,他極其敏捷地縱身一躍就抱住了外牆上的下水管道,他借著下水管道,順勢下滑,落地之後甩開雙腿就跑…
這邊陳越剛一跳窗出去,劉穎峰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就打開了別墅的內門,“他跑不掉的!”
“你在說什麼?”朱琪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別裝了,別以為你的事情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劉穎峰盯著朱琪的眼睛說道。
“劉穎峰,劉王八蛋!你最好別把他怎麼樣!不然老娘和你沒完。”朱琪頓時就火了起來。
“沒完?老子才和你沒完了!你個**婊子,老子才是你男人,敢背著老子光明正大地在家裏搞破鞋,記住了,你是第一個!”
“對,我就是個臭**,就是個破鞋!你還知道你是我男人啊,一年到頭都舍不得來看一眼孩子,更別說來看我了。”
“說到孩子,你是早就想把小寶給弄死了吧,啊,是不?小寶從一出生下來就在不斷地出各種意外,我想這些‘意外’都是你製造出來的吧,劉大市長?”
“如果不是他,小寶都不知道了死了多少回了,恐怕早就如你所願了吧,你現在決定收網直接把他也解決掉,免得他再次阻止你弄死弄殘小寶是不。其實,這也怪我,我當初真的不應該固執地要把小寶生下來的,他生下來就是一個孽種對不?”
“再就是孽種,那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對不,我就特麼的搞不懂你怎麼那麼狠呢?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讓人把他弄死!”
“怪就怪我我當時太年輕氣盛了,聽信了你的甜言蜜語。也怪我那時太要強好勝了,一生想要憑借自己的努力把尊信地產給做大做強,你也就是趁這個機會把我俘獲的吧。這都怪太貪了,我想要得到你的支持,包括人力支持和資金方麵的支持,我就敗在了這些上麵。”
“後來我把公司做起來了,要把那些啟動資金都還給你的時候,你卻說一旦上了你的船就別想下來了,你有自己的家室,小寶就是在那樣的情形下發生的一場‘美麗的意外’,至從我有了孩子你就對我冷漠了起來,你讓我把孩子打掉,但是我真的沒有勇氣把孩子打掉。因為醫生告訴我,我的身體狀況一旦打掉了第一個孩子這一輩子我都別想再有孩子了,我不想失去這個做母親的權利,然後就以死相逼把小寶生了下來,再然後你就開始尋思著怎麼製造‘意外’了是不?因為你不能讓你家裏的那位知道對吧,你在外麵包個二奶小三的你家那位也就裝作不知道,但是一旦要知道你在外麵有了野種,你們也就可以拜拜了,你那時的政治地位還不穩,你是離不開她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