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不知道,我們還年輕我們當然清楚,不過這些都和這件事情沒有多大關係啊?”陳越搖頭否認。
“噢,那你覺得什麼才和這有關係?”村長眼睛死死地盯著陳越在看。
“這很簡單呐,這當然是錢了!有錢什麼不可以,俗話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陳越道。
“嗬嗬,小夥子,我剛才的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來談這事兒的個個都是有錢的主兒,你能有他們有錢這事兒這事咱們就可以聊聊!”村長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這是一個非常非常老謀深算的人。
“錢我有!但我相信光靠有錢你是不會輕易就讓南瓜村的沙場就易主的,我就有這個你能讓決定要讓它易主的籌碼。您老想不想知道呢?”陳越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我倒是挺有興趣的,你就說來聽聽吧!”老村長也饒有興趣地看著陳越說道。
“這世界上有很多西可以和金錢媲美,比如說名和權!”
“你在你們村子裏的地位現在是不是很風雨飄搖了啊?你把沙場私自承包給沙霸的人令你很不得人心了,村子裏的人都要聯合起來把你趕下台了,下一村長的選舉他們是肯定不會選你了。”
“你做人做事都挺低調的,盡管如此,你做得再怎麼隱秘,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你供你女兒在國外讀書留學的錢從哪裏來的,你祖上三代都是農民,難道說真的就憑你做村長的那每月微薄工資就能負擔得起讀書留學的巨額費用嗎?”
“這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吧,沙霸的人每月會給你個人“上供”,但這都是限於你還在位才享有的福利。一旦你下去了,你就別想再謀到什麼好處了,說不定他們還會過河拆橋把你私下做得那些事情都給散布出去了,到時候你連南瓜村恐怕都是要呆不下去了吧。”
“離開了南瓜村,離開了村長的頭銜,沒法中飽私囊,你還有錢供你女兒留學的嗎?”
“嗬嗬,分析得很到位嘛,小夥子還真是把我給看透了!”老村長開口道。
“那然後又如何了?”老村長問道。
“把沙場承包給我,我可以配合你演一出戲,絕對讓你在村民心目中的地位迅速上升,保準他們還推舉你做南瓜村的村長!”陳越嘴角微微上揚。
“嗬嗬,這事兒有得聊聊…”
“還有,你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你現在無路可選!”
回到現實中。
“好了,扯犢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第一個籌碼已經拿出來了,這個籌碼我很是喜歡,比預期的效果還要好很多。我現在就想問你的第二個籌碼好久可以拿出來了。”村長麵色嚴峻地說道。
“嗬嗬,老村長,是不是我拿不出來這200萬你就要過河拆橋了,反正你的位置現在抱住了,錢途似海,錢不錢的問題你也不太在乎了,是吧?”陳越冷笑道。
“我們是盟友嘛,我怎麼能過河拆橋了?不過這一點你倒是想錯了,不瞞你說,我的狀況比你想像得還要糟糕,我女兒那邊現在急著用錢!是非常非常的急用錢!”村長說話的語速很是急切,看得出來他現在應該是真的需要用錢,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從這一點上看村長這人也不是一個特麼令人惡心的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