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你明天打敗他哦,當然,你要是能輸給我就更好了。”
豪不掩飾的話雖然聽起來很狂妄,但是一點兒也不讓人感到討厭,殷之遇也不計較,從殷之情的表情裏,他一點兒惡意都沒有看到。笑著從袖子裏摸出來一個小白瓷瓶遞給殷之情:“你還不去看看之書?”
“這是什麼?”殷之情接過去翻過來翻過去的看看,然後抬頭問道。
“這個是我師父給我的傷藥,效果很好的,你給之書用吧。”其實,這是肖尋然煉製丹藥失敗的東西,有療傷效果是真的,療傷效果很好也是真的,但是就是有些小小的副作用,比如說,讓你瞬間感到劇痛,劇痛之後傷口立馬愈合。或者是傷口立馬愈合,但是當天你渾身酸麻。
煉丹這種事情,原本是隻有韻丹期的修真之人才能做的,而肖尋然之前的煉丹隻能被稱為是煉藥,能煉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而前幾天,肖尋然剛踏入韻丹期,因為還沒有徹底穩定金丹,也就是妖丹,所以暫時還不能煉丹。而且,就算是他能煉,此刻也沒有時間來煉丹。
“哦,那我就替之書謝謝之遇哥哥了。時候也不早了,之遇哥哥趕緊進去吧。”殷之情抱拳行個禮,然後拿著藥瓶笑眯眯的去了殷之書的院子。而殷白則是在殷之遇的院子裏往外探頭:“主子,要開始吃晚飯嗎?”
“恩,師父和師叔呢?”殷之遇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問道,剛才在殷之言的父親宣布賭詩的結果的時候,程靜他們就說要回來了,而殷白要照顧著程靜他們,畢竟程靜他們是第一次來,連殷之遇住哪裏還沒有搞清楚,所以殷之遇才是一個人回來的。
“王爺和肖公子在屋子裏等主子。”殷白一邊從丫鬟端著的盆子裏擰出毛巾讓殷之遇擦手擦臉一邊回答,看殷之遇接過毛巾之後就到一邊找出來一件衣服拿過來,遞給殷之遇讓他換下`身上的那一件。在外麵呆了一天,那衣服已經不是很幹淨了,所以在去吃飯之前要換一件。
殷之遇很快就打理好了自己,然後趕去餐廳,楚天涵是不方便現出身形的,所以他特意吩咐了廚房給肖尋然準備夜宵。而且,肖尋然的儲物袋裏也是儲存有糧食的,所以不用擔心肖尋然會餓到。晚飯時間,肖尋然當然是和楚天涵一起度過的。原本程靜也是想湊過去的,但是鑒於要留下來對殷之遇訓話,所以就隻能留在餐廳和殷之遇一起吃飯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程靜一邊懶洋洋的吃飯一邊問道,他下午吃了不少點心,也喝了不少茶,所以現在肚子也不是很餓。
殷之遇一邊往嘴裏扒飯一邊說道:“果然不是好東西。”殷之言父子心腸太狠毒了,這樣賭博方法,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他是一點而都沒有將人命放在心上,雖然安排有補救措施,但是完全掩蓋不了他們險惡的用心。
“恩,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暫時你還沒有那麼大的胃口,要等待時機才可以。”程靜挑眉說道,殷之言的父親當了九年的家主,暗中積累下來的勢力肯定不是殷之遇這個死了父親孤家寡人還沒有當上家主的人能相比的,所以就算是很憤慨,也要收斂自己的脾氣,還不到收拾他們的時候。
“師父說的是,我會記得的。”喝口湯,繼續扒飯,好奇的問道:“師父,那個知府的師爺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大概不是吧,如果是的話,那個知府就不可能派自己人過來了。”程靜的話雖然是猜測的,但是語氣很肯定。他們如果和殷家有勾結的話,派個心腹過來,完全是送死的,程靜現在還當著欽差呢,一狀告到帝都最上麵的那位那兒,這個知府就會掉腦袋了。目前看來,那個知府不是愚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