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次直按變得蒼白了,殷之遇是王爺的徒弟,而在王爺的徒弟接管殷家的時候被發現他弄了一個假的印信出來欺騙殷之遇,往輕了講,他是謀奪家主之位,往重了講,那可是欺騙王爺的罪名。
“這個,可能是我拿錯了吧。”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點兒,殷之言的父親強裝出笑臉:“最近之言對於雕刻很感興起,我就給他找了很多的玉石,大概之言是看見了家主的印信,覺得很好看,所以仿刻了一個吧。”
“家主的印信一般上都是放在隻有家主才能找到的地方吧?這個既然是仿刻的,不知道怎麼會跑到這個放家主印信的匣子裏,難不成它自己長腿了?”程靜冷笑著將手裏的貔貅扔回到匣子裏:“要是我今天沒有發現這個家主印信是假的,那麼之遇當上家主沒幾天,估計就會被人懷疑了吧?要是真的印信落入到別人手裏,恐怕之遇也是不可能在殷家家主這個位子上呆著了吧?”
程靜兩個反問直接將殷之言的父親問的滿頭冷汗,擦擦額頭的汗,殷之言的父親武惶武恐的跪倒在程靜麵前:“王爺息怒,草民見之言雕我的家主印信和真的很像,一時心喜,就放在自己書房了,可能是某一次用的時候拿錯了,不是故意放錯的。而且,就算是沒有殷家家主的印信,我們也是絕對會承隊之遇的家主身份的,畢竟他這三天的成績,是每個人都看在眼裏的,這些是無法作假的。”
“是嗎?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印信其實是沒什麼作用的,隻要你們殷家承認了殷之遇的家主身份,他就不用擔心被人趕下台是嗎?”程靜背著手看跪在自己麵前的老頭,真以為他不知道他們的打算嗎?如果今天沒有發現這個東西是假的,估計等他離開,殷之遇就會有麻煩了吧?他們既然能弄死殷之遇的父親,那弄死殷之遇也不算是是嗎大事吧?
殷之言的父親這時候根本都沒辦法否隊,隻能回答:“是的,隻要殷家上下都承隊之遇的身份就行了,家主的印信,完個可以是之遇自己說了算的。”其實,殷家曆代權利最大的不是人,而是那個印信。但是現在絕對是不能說這個的,他敢保證,他一說出來,那僅有的一點兒活命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藏界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上任
殷家家主,是三年一換的。而每任家主在位的時間極其短暫(當然,是和其他大世家相比),所以殷家能幹事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太把家主當成一回事,畢竟三年的時間,要是整治一個人,是足夠那個人想到反擊的辦法的。
而為了防止下麵的人造反,殷家就製定了家主印信最大的現矩。從上到下,所有的人,隻看印章辦事。就好像某個朝代的“兵不識將”一樣,家主印信才是殷家最大的權利者。現在殷之言的父親將真的家主印信換下來,他是什麼居心一眼就能夠看穿。
“那好,你立即召集殷家所有能說的上話的人過來,包括那十幾個管事,當著他們的麵宣布,殷家家主從此以後就是殷之遇了,殷之遇說是什麼,就隻能按照殷之遇的意思去辦,至於那個家主印信,你立馬給我找出來,交回到殷之遇手上。”冷著臉吩竹道,程靜將最後一點兒殷之言父子想要翻身的後路也給堵上。
宣布殷之遇的絕對權利,殷之言父子想要東山再起也是會有難度的,就像是前麵說的,殷之言的父親能夠掌管殷家九年,完個是憑借那個殷家的印信,雖然他肯定也有不少的心腹,但是兵不識將,殷家很多的人仍然是隻聽說過他們而沒有見過他們的。所以沒有了家主的印信,至少那一半不隊識殷之言父子的人是不會站在他們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