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在家中住了一晚,次日一早就和趙飛前往東鮮。
“曉姐回來了嗎?”
“後天到達。”
“我去之後住哪兒?”
“住在公司附近吧,方便,吳念給你找了一處房子,既然曉曉也去,就住一起,是複式的,三間大屋子,大客廳,三個獨立衛生間,一個公用衛生間,一個廚房,一個餐廳。”
“租的買的?”
“買的。”
“吳念花的錢?”
“怎麼可能,他那麼摳門,都是花了你的錢。”
未了警惕的問:“花了我多少?”
“北淩幣和東鮮幣不同,大約四百萬北淩幣,東鮮幣不怎麼值錢,這算下來......也不少。”
“四百萬?!”未了震驚的快要吐血了,花了她四百萬北淩幣買的房~簡直就是割肉!
“那還給我剩下多少啊?”她慘兮兮的問。
“對了,差不多應該是四十四個億?還剩...五十多萬?”
“四十四......億!”未了差點當場去世:“剩下的是東...鮮幣?”
“是北淩幣。”
她隻覺得血氣上湧,連忙捂住了腦袋,合著她就剩五十多萬了:“怎麼選了三間大房,吳念也要住?”
“不是,吳念打聽說,崔家的孩子也在這家公司做練習生,正好你倆從小玩到大的,就一起吧,練習生宿舍也挺擠的。”
“崔南靜!”未了震驚,想起張佑昊信中些的內容,果不其然,都進了同一家公司。
“那就我們三個一起出道吧,組一個組合。”
“到時候可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我說的......不算......”未了反複思索著這句話,一時間竟想要扭轉局麵,成為公司裏說的算的人:“那誰說的算?社長?會長?”
“會長不管這些,如果金遠道是負責藝人出道的,那他應該就管這事,像你說的,三人出道,人數太少了,怎麼?你想當社長?資曆太淺了~”
“那入股公司呢?”
“五十萬就入股啊?零點零一股嗎?”
“賺啊~到時候把東鮮的懸賞帖都收過來!”
“胡扯,你組員一共就十一個~三四百的懸賞帖你都能揭?”
未了趴在副駕駛座上,諂媚的說:“不是還有你和吳念嘛~”
“他可沒時間管懸賞帖的事,你的衣食住行可都是他管著的,到時候你出道了,他可就是經紀人和助理了,哪兒有時間揭帖啊~再說人家東鮮還有賞金獵人和驅鬼巫師呢,雖說不屬於國際獵妖同盟的人,但都是單打獨鬥的戰士,人家也要揭帖過日子的,你把獵妖同盟搬到了東鮮,他們...肯定會背地裏給你下絆子,當初二少的五組和三少的六組可都沒少受挫。”
未了眼珠一轉說:“那就讓他們都成為正式的不就得了?”
“你要讓他們加入?夠嗆啊~人家單獨揭帖的錢可以自己收著,你這裏可是靠工資吃飯的~或許年薪比福子和盧煦還高呢~”
未了嘖了一聲,靠回到座位上,就這樣一來二去,她也沒了辦法,但手中的這五十多萬的北淩幣是不夠花了,她要在成為練習生的這段時間裏,拚命的揭帖賺錢。
趙飛訂的是頭等艙,兩人的座位並沒有挨著,未了身邊坐著的是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他正拿著一本東鮮語入門書看著,時不時還用不怎麼標準的東鮮語念上兩句。
飛機起飛後,男孩就一直用東鮮語念著“能給我一杯橙汁嗎?”
但空姐從身旁路過了兩次他都沒敢開口,每次張嘴想要叫住空姐,卻又憋回去了。
未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個傻子,猜測是在練習說東鮮語,所以就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張口用東鮮語向空姐要了一杯水,然後又問了一些航班信息。
男孩聽了瞪大了眼睛看她,在之後的幾分鍾內時不時就看她一眼。
未了最先搭茬。
“你好。”她說的東鮮語。
“你好。”男孩這句說的很標準。
“你去東鮮那裏?我到江中。”
“我去,也去江中。”
“你來自哪裏?”
“我...嗯是......”
未了想,恐怕是來自一個他還沒學到的一個城市。
此刻她轉了轉眼珠,語速略快的說了一大串的話,男孩微笑著愣在那裏,在感覺未了說完之後,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