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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也納呆了兩天,明天晴極為不滿的送林微人登機回國。

明天晴在前兩年獲得梅紐因小提琴比賽少年組的第一名,被送來維也納學習之後,去年又在波蘭維尼亞夫斯基國際小提琴比賽中獲得金獎,導師對他更是悉心栽培,不出意外,今年就能去參加新年音樂會。在獲得林微人再三肯定說會出席音樂會後,他才鬆手讓林微人過安檢。

飛機到達國內機場的時候,正值深夜。

但沒想到機場大廳居然守候著不少記者影迷,一擁而上的情景把林微人嚇了一跳,但隨即就有保安過來將他圍住,於雋在其中一臉歉意:“真是對不起,我沒能第一時間通知你這邊的情勢。”

林微人雖然對他這話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頭,很配合的朝圍上來的人群微笑示意,爾後收回視線,跟緊於雋的腳步。

有個記者拚命擠了進來,盡管有保安的手牢牢攔著他,但他還是將手裏的錄音筆伸向了林微人:“請問蘭臣跟你是什麼關係?報道說你們關係曖昧是真的嗎?”

林微人側過頭朝記者溫和有禮的笑了,並不作答。

深夜在機場被圍堵——他就料想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連他低調出行的消息都挖了出來,這事看來不簡單。

聽到記者提問他和蘭臣的關係,林微人頓時心下了然。

終於突破重圍,坐進車內的時候,林微人直接問:“蔚真呢,怎麼不見她?”發生了這種事,吳蔚真肯定在場才是。

於雋頓了一下,才說:“公司讓她暫時在家休息。”

林微人看著他,“什麼意思?”

於雋被他的眼神嚇到,但還是定了定神,說:“你先休息一會,詳細的事情明天我會跟你說。”

林微人笑了一聲:“恐怕明天一到,事情也就解決了吧。”爾後正色道,“現在就跟我講清楚,或者,你可以提供這幾日的娛樂報刊。”

於雋還未見過他這般嚴厲的表情,一時有些僵住,正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是明謙打過來的,接起一聽,對方說送林微人回明宅,他會親自給他解釋。

事實上到明宅,已是淩晨時分。讓明謙等到那麼晚,林微人心裏再大的悶氣也被內疚感打敗了,所以明謙讓他先去休息,他也乖乖回房。

盡管從這裏搬了出去,明謙仍是留著他的房間,儼然當他是半個兒子來看。

見林微人上了樓,於雋這才鬆了口氣,苦笑著對明謙說:“平日好說話的人一發怒可真不好伺候。”

明謙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於雋應了聲便離開了。

第二天起來用早餐的時候,明謙才終於開口:“你去法國那天,吳蔚真收到了匿名信,裏麵是偷拍照,關於你和蘭臣的。據她所說照片雖然模糊,但有幾張辨認度很高。我當機立斷讓她將事情交給公司處理,找出偷拍者,我們自有渠道。不過沒想到,第二天還是上了報紙。”說到這,他苦笑了一下。

林微人雙手交握著,表情冷靜:“對不起……”

明謙手一揮:“別這麼說,你先聽我講完。對方到底還是手軟的,她發匿名郵件給星報——你知道,星報的信譽並不好,何況她給的那張照片也相對隱晦。隻要我們肯花心機,扭轉輿論導向還是可以的。”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聽到這,林微人便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試探著問:“明叔,你好像知道是誰做的?”

明謙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即使已是不惑之年,他仍顯年輕,但此時卻有幾分疲態,把早餐配的橙汁喝完了,才說:“是吳蔚真,我帶出來的得意門生。”他看向林微人,對方的臉色都白了,他取下眼鏡,捏了捏鼻梁,繼續說,“我也不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什麼,報紙一出街,我們的人就查出是她發的匿名郵件,她也供認不諱。我禁止任何人將消息傳給你,並親自打電話跟蘭臣講了這件事。他已找來顧風、李可染,利用他們的後台勢力,將原本下個月才開始的新片開機宣傳提了上來。餘下的事,便是要你配合,隨機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