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容樂觀,一個被剁了手另一個更是胸口被刺了一刀。

“怎麼回事?這都是打架造成的?這也太狠了吧?”白淩飛一邊飛快的先幫病人止血,一邊忍不住感慨道。隻是他的話讓斐渃遠的手頓了頓,三個人全都抿緊了唇在那哼哼,也不回答白淩飛的話。

或許是沒有力氣了,斐渃遠來不及多想跟著護士跑進了手術室。三個無論哪個都需要手術才行,胸口被刺的那個倒是穩定一下就能找外科醫生去做。囑咐了護士幾句,斐渃遠來到傷最重的病人邊上,整個右手都被砍掉了,不光血肉模糊而且還能依稀看見裏麵的骨頭。

“斷掉的手沒有撿回來嗎?”邊上的幾個護士已經被惡心的不行但還是強忍著,斐渃遠看了看他的手,整段全部斷掉基本上來說這隻手就是廢了,隻是不到最後他還是不想放棄。

“沒,醫生……我……”男人連話都說的不連貫了,隻能勉強擠出幾個字,滿頭的大汗嘴唇也疼得發白看上去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護士看著男人結實的肌肉,身上還有刺青,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隻是救人要緊,幾個護士忙著幫男人插上各種儀器。而男人喘了一會氣終於暈過去了,不過麻醉還是要打的。

“斐醫生,手術很凶險,要不要找主任過來幫忙。”其中一個護士好心的提醒道,雖然斐醫生這幾次手術做得不錯。可這個男人看著真的很危險,要是有個萬一真不知道會不會有黑道的人過來報仇?

“他的心跳已經開始減慢了,主任不是忙著那幾個特殊病人嗎?我們這點手術都完不成,像什麼話。”斐渃遠的話瞬間讓幾個護士說不出話來了,白淩飛則忙著給斷指的男人縫上斷掉的手指。

要是以前的話白淩飛還會不放心,隻是如今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兩個手術室裏,斐渃遠和白淩飛忙碌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陸續的走了出來。

斐渃遠揉著自己的胃似乎又有點抽痛了,不過不是很嚴重,洗了洗手換好了衣服就走了出來。白淩飛那邊手術簡單許多,看著斐渃遠臉色立馬靠了過來,拉著斐渃遠的手臂急切的問道:“渃遠,你沒事吧?你看你胃不好就多休息幾天,你的臉色這麼差逞什麼強?”

“我沒事,隻有點累了。”連著站了幾個小時,又沒有按時的吃飯胃是有點受不了了。以前自己胃病也很重,隻是一直吃止痛藥緩解,沒想到這次又複發了。

“趕緊吃點東西吧,我已經買了些盒飯回來了,再久點就冷了。”白淩飛拉著斐渃遠就往辦公室裏走,隻是往日裏吃的飯菜現在看著就覺得油膩食不下咽了。

“怎麼?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啊。”白淩飛看著斐渃遠皺著眉頭不肯上前出聲問道,斐渃遠也隻得搖搖頭道:“沒胃口,還是你吃吧。”

“那怎麼行?現在不吃等下萬一忙起來,又沒有時間了。”白淩飛還想催促著斐渃遠吃東西,不想這時候辦公室門口的門被敲了敲,一個陌生的男人筆筆直站在門口。

“請問……你有什麼問題嗎?”白淩飛眨眨眼睛,覺得這個男人不像什麼好人,但出於醫生的職責還是問道。男人恭敬的朝著斐渃遠鞠了躬,隨即拿出幾個保溫桶放在桌上說道:“斐先生,老板讓我送過來的,請您準時用餐。”

他其實早來了,可斐渃遠在手術室裏給耽擱了。保溫桶時間久了也會慢慢冷下來,男人沒有辦法,隻得趕緊再去買一份趕過來。

“哇?!”白淩飛等男人走了一個個打開一看,才發現菜色真的非常的豐富。還有幾種不同口味的藥粥,看樣子全都應該是養胃的。白淩飛看著有些饞了,忽然覺得自己剛剛買的真的跟糟粕差不多了。

“一起吃吧。”斐渃遠才說完,白淩飛就高興的行動起來。隻有斐渃遠看著門口若有所思,如果西萊爾有空的話絕對會親自的來的。今天幾個男的都像是火拚的結果,不知道跟他有沒有關係?

吃了幾口熱騰騰的粥下肚,胃頓時暖洋洋了氣來。也不敢吃多,斐渃遠吃了半飽就收筷了。剩下的幾乎都是白淩飛一個人吃的幹幹淨淨,窩在椅子上這才滿足的抹抹嘴休息起來了。

晚上的時候,西萊爾如約的過來接斐渃遠了,不過斐渃遠一下子就看到西萊爾神情間的疲憊。坐在他的邊上,斐渃遠不由問道:“今天出什麼事情了?”

“你也察覺了?我們組織起來的新幫派已經成為其他人的眼中釘了,不過他們也能夠忍,到了今天才動手。”西萊爾想起來今天地盤上幾個夜總會全部被砸,加上其他的他今天損失的可不小啊。

“你受傷了?”斐渃遠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西萊爾見斐渃遠臉色沉了下來隻得苦笑道:“被人偷襲劃了一刀,也不深,沒事了。”

“你忘記你說過什麼了?”斐渃遠挑眉忽然問道,西萊爾倒是愣了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斐渃遠也不作聲。西萊爾想了半天,才忽然笑道:“我怎麼會忘記!哈哈!”